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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我都没跟他说几句话就到了,我不肯让他走,他说他还要开晨会,就走了。以前他不会这样着急的。”邈邈若有所思地问:“那再之前一次呢?”舒宁报了个日期,邈邈算了算,就是她流产的那一天。“那天他莫名其妙地吼了我,我很难过也很生气,就想着他如果不道歉的话就不理他了,结果他也不理我了,好几天连个电话都没有,我那时候都快气疯了。”“然后呢?”舒宁低下了头,郁闷地说:“然后我忍不住给他打电话了。我原以为我卑微到了这种地步,他总该道个歉吧,结果他连那天的一个字都没提,很冷淡地随便跟我说了几句话,说要去忙了就挂了电话。”舒宁的话语间都有着止不住的惋惜,仿佛一切错误源自于她。只有邈邈知道,错的是自己还有郜临远,他们牵连了一个无辜的受害者。“那你们这两个礼拜就没联系过?”舒宁说:“都是我给他打的电话,他每次都匆匆忙忙挂电话。邈邈,你说,他到底是真的工作太忙了,还是他有了其他喜欢的女人不爱我了?”邈邈呵呵笑,“应该是工作太忙了吧。”后来邈邈又顺着舒宁的心意安慰了她几句,劝她不要多想,这事儿才算过去。她是那个罪魁祸首,怎能给她真正的建议?舒宁真是问错人了,邈邈明白她真心把自己当朋友,可是因为一个男人,自己无法交心与她,就光想想都觉得自己不但可怜而且悲哀。所以友情在爱情面前就像玻璃一般易碎,就像花骨朵一般脆弱不堪。更可惜的是,她的爱情已是一片枯叶,凋零在许久之前。那天她吃完了饭才回的家,郜临远看上去挺不高兴,问她和谁吃的饭,她骗了他,说是陶可。这件事就这么被敷衍了过去。那个周末,她和黎耀一起去看守所看了老萧,也许是因为老萧之前的身份,看守所的人还专门给他配了个护工,护工把他照料得不错,黎耀和她都觉得老萧气色好了不少,甚至都有力气说笑话了,这让邈邈舒心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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