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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应该不会是安亲王,按照他和邵先生的计划,这会儿应该已经连夜进了京,就算消息传过去,他也分不开身。剩下和自己相关一些且在军中的,便是岚姨一家,但他们应该都在呼兰府,就算随着安亲王起事,也不该在这个地方。实在没有头绪,姝菡便不强求,便又问了二妮一个问题:“方才还有其他伤者和我一起被送来吗?”情况不明朗,也不好直接提及邵先生的名姓。“我爷爷今天就给姐姐一个人看了伤,也没出过外诊。姐姐是和家人失散了吗?要不然明天问问送你过来的军爷?”“嗯,只能这样了。谢谢你了二妮,我荷包里有些碎银子,你拿去买个零嘴吃吧。”二妮当然不肯,只推说要换了热茶,便出屋去避嫌。姝菡费力用左手去拿腰间荷包,突然想到,她昏睡前攥在手里的平安符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掉在了马车上。心下凄然,那是她母亲生前留给她为数不多的念想,亲情的牵绊越来越少,越来越稀薄,总有一天,她会落得个万古常寂吧……就这么迷迷糊糊地,姝菡抗不住身体乏累,又在烛光里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外面已经大亮。桌子上的烛火已经熄了,二妮正端了碗米汤进屋。见她睁眼,便笑着招呼:“大姐熬了喷香的米汤,待我晾一会儿就喂姐姐吃。爷爷说要吃了东西才有元气,你等会儿可得多吃点。”姝菡一边道谢,一边望向外头,不知道那个送她来的人什么时候过来。直到米汤喝下一半,门口传来两个男人边走边叙话的声音。“有劳曾伯父援手,舍妹眼下可醒了?”姝菡没听明白,这个舍妹,是在说二妮?可是管二妮叫妹妹的,又怎么会和曾郎中这么个称呼?不等她想明白,曾郎中的话更加石破天惊。“孝瑞贤侄放心,老朽虽不敢说药到病除,但令妹的伤,不出半月便可愈合,至多一个月就能下地,你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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