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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女鬼这里的表情太好猜，所以苏观行只瞄了她一眼，便猜到了她心里的想法，笑着开口警告，“还好你没成功，不然我就给你个痛快。”

【？？？！】你要不要这么凶？！

女鬼瞪着苏观行，一时半会儿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而且你要有下次，我也给你个痛快。”苏观行才不管女鬼的想法呢，继续笑眯眯的补充。

【……啧。】女鬼啧了一声，扭过头去生了会儿带着不甘的闷气后才又有些失落的开口，【……这个世界真是不公平。】

【最惨的时候我一天打四份工，就是为了让自己有点钱来继续支持当个演员的梦想。哪怕是个没有台词的群演，我也认真对待，绝不敷衍。甚至我每天还会抽时间出来去学习别人的表演方式。】

【脸上的表情、如何堆积情绪，如何爆发。等等等等。】女鬼顿住，沉默了半响后又开口，【别人很轻易得到的，我花了十倍、二十倍才勉强得到。】

【我相信苦尽甘来，我也相信大器晚成。我不怕困难，我也不担心自己被打倒多少次。因为我知道自己哪怕被打倒了，还是会一次次爬起来。】

【哪怕……】女鬼神情怔忡，微吸了口气后继续说，【哪怕每一次跌倒都很痛，很想放弃。很……难过。】

【但是我最后还是站起来了。】

苏观行看着女鬼，只静静的坐在旁边听她说。

【但是……死亡把我所有的努力都摧毁了。】女鬼看向苏观行，耸耸肩，【原来“意外和明天谁也不知道哪一个先到来”，……是这个意思。】

“我不太会安慰人。”苏观行想了想又说，“鬼就更不会了。”

后半句话让女鬼【哈】了一声，倒觉得苏关系说话挺有意思，摇摇头后开口，【你不用绞尽脑汁来安慰我，我就是不甘而已。】

她怔怔的看着某处虚空，幽幽回答，【大概等我什么时候自己甘心了，……就行了吧。】

这倒是。

苏观行点点头，想了想后又开口，“向天偷命，……是有代价的。没成功也许也算一件好事？”

女鬼耸耸肩，不置可否。

就在苏观行又欲张嘴，打算满嘴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