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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看着锅里迅速腾起一锅不明物,她向她的谢先生诚挚的默念三声抱歉,将锅里的东西一股脑的掀进一只陈盛隆蓝釉大碗里,端到饭桌上以后,一面提心吊胆,一面忏悔着等待谢择益的驾临。她拧着眉毛等了许久,直到那碗滚烫的大乱炖里的面条糊成一团从汤里凸了出来,谢择益仍没出来。她起身穿过走廊,敲了敲浴室门,小声喊道:“谢先生?”没有回应。她又敲了敲,提高嗓音:“谢先生!”窗外电车一趟一趟隆隆的驶过去,偶尔夹杂着一点自行车的响铃与行路人的交谈声。浴室里仍没有一点响动。她也顾不得其他,将浴室门推开一条缝隙往里看去:他闭着眼睛,仍着着衣服,一动不动仰躺在水里。她心里一惊,推开浴室门冲进去碰了碰他的鼻息。想是累极,倒进浴缸里便睡着了。松了口气以后,却也更加的心疼。用手探探水温,早已有些凉。她自知没法将他从浴缸里拖出来,于是用手碰碰他的脸颊,叫了他几次,仍皱紧眉头睡得死死的,想是靥在什么梦里醒不过来。这样躺水里怎么会舒服?她伸手在水底下探到木塞,将凉水放掉一些,又拧开热水管,往里一点一点注入热水。尔后伸手,一颗一颗替他解开衬衫纽扣,艰难的将因湿透而紧绷着他手臂的衬衫袖子摘下来。费了好大力气替他脱掉衬衫,她累到出了一身汗。下水管与热水管仍哗哗换着水,水温也温热了不少。他仍没醒。她看了看紧绷着他腿部轮廓的靴裤,突然有点紧张。仔细思考出一个最不涉及要害的方案,咽了口唾沫,便硬着头皮动手解开两排铜纽扣,拉开裤腰。之后脱下靴袜,拉着裤腿扯了几次,都因沾水而亲肤的羊毛材质使得这个动作有些吃力。他本背靠着浴缸,两手搭在外头;她替他脱掉衬衫以后,已将他冰凉的胳膊都浸进温水里。这下给她捉着裤脚一扯,裤子没扯下来,几乎将他整个扯进水里。她吓了一跳,忙冲过去将他头托着搁在桶沿,以免他被水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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