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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好考虑一下再做决定。

她最后还是走了。

他记得她走的那一天，阳光很明媚，他站在落地窗前，阳光透过干净明亮的落地玻璃落在他身上，不知道怎么的，他觉得阳光格外的刺眼。

那一天，他拉上了一整天的窗帘，厚重的窗帘遮挡住了明亮的光线，办公室里暗沉沉的，让他觉得心情都跟着沉闷了起来。

坐在办公桌前，想起她来的那一天，天空湛蓝，阳光也那么明媚，只是那时候他并不觉得刺眼，反而觉得心情特别好。

其实那时他们事务所是不要实习生的，不过苏婧和蒋灏泽一致推荐了她，所以破例让她来事务所实习，但是不提供她任何的补贴。

还记得她第一天来的时候，她穿着一条修身的白色裙子，长长的头发扎了一个马尾，素净清秀，又充满着青春的朝气。

他还记得那时候事务所的男律师们都围了过去向她介绍自己，为此，苏婧还特别警告了他们，不许打他小学妹的主意，如果谁想打这个主意的话……一律先请她吃饭。

印象之中，苏婧总是对她特别关心，而她很喜欢像孩子一样跟苏婧撒娇，所以，最初的时候他对她的印象不是很好，总觉得她会做不好事情。然而，出乎他的意料，她把工作和生活分得很清楚。对待工作，她很认真，而且能力也确实不错，完全对得起蒋灏泽和苏婧推荐。

他和苏婧是好朋友，而苏婧经常把她带在身边，因此，他和她的接触多了。至于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他自己也不知道，如果不是苏婧私下问他是不是喜欢上他的小学妹了，他还不知道自己对她的关注已经到了旁人都看出来的程度。

原来，不止是苏婧，事务所很多律师都看出来了，就连蒋灏泽都拿他开玩笑，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如果他喜欢的话，他一定帮忙出谋划策。

那时候的他在心里犹豫了很久，毕竟她太像小孩了，他怕他工作太忙了，没有时间去照顾她，因为在他的印象中，她是那种很需要别人去照顾的人。然而，等他终于想清楚做出决定的时候，他发现她身边已经有了别人，不对，应该是一早就有了别人，只是她隐瞒的太好了，就连苏婧都不知道。

最初知道她和许轻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