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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一些，好好表现。

收好电话，韩笑多嘴问了一句，雅南也没有隐瞒，只说嘉树要去见驻法大使。

“大使啊，听上去就很了不起呢！”韩笑沉默了好久，吃了好几筷子平常不太吃的蔬菜，声如蚊蚋般地问了一句，“雅南，你觉不觉得你跟嘉树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雅南顿了顿，随即，释然地一笑。

“以后会更远，我，跟我们，都得学会慢慢适应。”

吃完饭，司机先送韩笑回了家。

雅南回家的路上，一边摩挲着手机屏幕，一边想着韩笑的话，原本还满是激动热烈的心，忽地就沉了下去。如果是连韩笑都能看出来的问题，那么，所有人都已经察觉到了吧，比如，老爸…所以，他才会给她那张卡？

长久以来，雅南一直在试图回避这个事实。

真发生了的时候，才知道，要做到理想中的豁达，并不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儿。

回家时，雅南收到了班长群发的短信，说是明天晚上，班上会在德福楼摆谢师宴，问雅南要不要参加，雅南想了想，同意了。

晚上雅南把新买的衣服送给戚秉言时，戚秉言笑得合不拢嘴，拿着那衬衫放身上比了好几次，郝静姝也换上了新裙子，两个中老年，站在镜子前相互比美，又互相恭维，雅南觉得有点辣眼，默默地走到了小花园，荡起了秋千。

夜色温柔。

几分钟后，戚秉言搬了凳子，坐到了她身边。

“怎么了，不高兴？”

雅南蹬了蹬秋千，望了望天上明月，问，“爸，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跟嘉树不太合适？”

“是有些不合适。”戚秉言顺嘴一说。

雅南登时眼眉低垂，戚秉言立马改口，“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我只是觉得他一个运动员，常年在外比赛，恐怕也没有时间照顾你。”

“可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雅南反驳道。

随后，又说，“其实你是觉得我太平凡，而他太过伟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