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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书珃看着她滚过来滚过去,如此循环往复,榻上的人似乎累了,终于停了下来。书珃无语地抽了抽唇角,问她:“主子还要过去倾云宫那边吗?”“自然是要过去的。”闻言,绥晩一骨溜地从榻上爬坐了起来,乐呵呵地伸出双手道:“唔……书珃,我要更衣。”一个时辰后,倾云宫。忍冬将灌好水的汤媪放到了绥晩怀中,又吩咐人往殿内添了些炭火,然后她到殿门口检查了一番,直到确认殿门关闭严实没有冷风灌进来才走到贵妃榻一旁立身低首站定。榻上躺着的女子面色虚白,她掩着唇微微咳嗽了几声,这才看向身前坐着的少女,柔柔笑道:“今儿个天气这般严寒,婉婉怎么过来了?若是身子骨受了寒,你父皇又得怨我了。”绥晩却是皱紧了眉头,“母妃的身子如今看起来怎么还是不大好,宫里的御医可有一直在治?是不是他们没用心,不然这都过去了好些时日,母妃的病情怎么仍不见好。”文贵妃拿着帕子半掩着唇,微摇了摇头,缓声道:“和御医倒无干系,御医向来尽职,之前的病疾其实已然愈了大半。只是因为这些时日天气严寒,这才不小心染了些轻微寒疾。”说着,她又掩着唇咳嗽了几下,的确是染了风寒的模样。两人离了一段距离,且因自己腿脚不便于行的缘故,绥晩只能很是担忧地看着她。绥晩将自己抱着的汤媪递了出来,道:“忍冬,你把它拿过去给母妃。母妃受了风寒,定是比我更需要此物的。”文贵妃咳嗽完,摆了摆手道:“风寒并不是什么大病,殿内也还算暖和,母妃受得住。倒是你自己,身子本就虚寒,如今大寒,必是离不了此物,婉婉自己抱着罢。”绥晩想了片刻,点了点头,只得又将汤媪重新揽回了怀中。绥晩问道:“父皇近日可曾有来过?”“你父皇日理万机,年尾更是忙碌,哪有工夫来倾云宫闲坐半日。”绥晩皱眉:“母妃生了病,父皇即便是再忙也理应来看望一番,怎能坐视不理?”何况前些时日,景翕帝还连续好几日召了容砚入宫,他都有那等闲工夫去下棋,怎么会抽不出一点时间来趟倾云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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