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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过来也没什么事可做,只能继续躺在熬到再次睡着,或者,直接熬到天亮。林兰不敢再睡觉了,她怕又做那个奇怪的梦,一个月以来,这已经是第四次了,那种真实的感觉让她总是不断地自己的脸。心理医生对她说不要太在意,也不要过于惊讶,梦这种虚幻却又真实的存在,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完美的诠释它,同样的梦只能说明你对某些事情,某些人,或者是某些人的某些事情,某些话对你过分的重要罢了。林兰不明白,因为她不知道梦里她的那个人是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突然消失。可是林兰就是很怕,她很怕那种被的感觉。这总会让她想起刚刚去世的橙姐,那个总爱对自己笑的女人,过几天就要在镇子里参加她的葬礼了。拿起旁边柜子上的表,11点42分,林兰轻轻的把它握在手里,这是那个男人离婚之后留给自己唯一的有价值的东西了。记得刚恋爱的时候,当他把一年的工资换成手里的这只表拿到她面前时,林兰在惊喜之余还高兴的亲了他一下,他说你需要这个,你非常需要一只表。林兰,嫁给我吧。当她还沉浸在喜悦里时,就忽然发现眼前的男人已经单膝跪了下去,1992年的那时,这种求婚方式对于一个农村的小羞女来说,林兰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于是当时只有21岁的林兰就迷迷糊糊的嫁给了大她八岁的朴中柒。14年过去了,陪伴在自己身边的只剩下这块象征初恋的表了。该死,我在想什么?林兰忿忿的抱怨了一声,然后穿好衣服又一次从走了下来,重新点了一支更大的蜡烛,把它放在那张破旧不堪的桌子上,然后拿出那本早已翻破了皮的,借着微弱的灯光认真的看了起来。窗台上的蜡烛已经燃烧了一半,今晚没风,火焰的方向朝着东南。那是玲玲房间的方向。玲玲躺在被窝里,半伸着脑袋,左手放在外面。这个姿势她已经保持了好久。这是第二次来外婆家里,记得上次来的时候,外婆还总是对着自己笑,露出她稀少的牙齿,还总是讲一些自认为很好笑的民间故事,比如什么二柱娶亲之类的民谣给自己听。玲玲不是很喜欢这个满头白发又吐字不清的老太婆,可比起自己,妈妈好像更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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