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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哦,长谷部君。把那个人的名字说出来可是会死的哦。”你的眉目暗含着阴郁的美丽,随即又笑得毫无阴霾,把这件事一下就此揭过。“我要族长看到这封回信。这是主命。”你才不会去管压切长谷部是站在付丧神们的一边,而付丧神们绝对不会允许你的信件从本丸通过呢。这是主命,不甘于被送出去的压切长谷部展现价值的最好机会。压切长谷部不可能放弃,但也不可能轻易应允。接着就应该是诱劝,攀附上他的衣领,迷惑他,要挟他,使对方死心塌地。然后你被怀着故意成分的声音匆匆打断。鹤丸的牙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你脖间的软骨,上面长着微痛的刺。“审神者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热衷于恶作剧的男人,是野兽和孩子的混合体,单纯与狂躁,里外俱是天真的矛盾美感。他忽而将你的头掰了过来,干净利落地尝了一遍,吻,回旋,跳舞,红白的唇齿间散发着甜蜜而疏离的气息。“其实我很高兴又在暴怒呢。”他在你的唇角来回舔了几下,像是大餐一顿后的感谢,又像是饕餮般的不知满足。为什么十分的想要又完全的不信任呢?为什么非要用卑鄙的手段强行捆绑呢?“审神者小姐你真是太奇怪了。”每次都真是毫不客气地任性着啊几把鹤丸都不够碎的呢。你没有阻止鹤丸的越界侵入,看着鹤丸,不能理解他究竟理解了什么竟有些在偷笑的意味。哦哦?什么时候刀也要有情绪了吗?视线的余光里你看到长谷部恭敬的头颅低得更低。“鹤丸也十分的奇怪……”实际上这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不过是,鹤的付丧神忽而发觉到自己因为认真以「这把刀要碎也只能碎在我的手里」行动着的审神者,感到玩笑般的乐趣了。你在那时拿起了鹤丸国永的本体刀剑,即使让这付丧神手无寸铁。“在笑什么呢?”你蓦地追问,舌底像写着诗的柔曼,轻轻地,轻轻地。笑?这甜蜜得像是小女孩仰着脸的问题,在其间隐藏的真实却不尽友善:有什么好笑的。你凭什么笑。我允许你笑了吗。你不妨再笑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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