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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凡顺势就把女人的手从自己的胳膊上拿了下来。

张承元从后面追出来的时候，看到女人并没有什么出格之举，松了一口气。

“我表妹？”女人怔怔地问了一句。

周慕凡点头，若有其事的说道：“工作上有些事要处理，你怎么在这里？”

“我怎么在这里？”女人的神情一滞，重复了周慕凡的话，忽然像想到了什么似得，扭头看到站在身后的张承元，紧张地说道：“我没有出来鬼混，我只是看医生。”

程佳佳：……

这年头医生都流行在饭店接诊了吗？

不过程佳佳心里嘀咕是嘀咕，也看出来女人精神不正常，抿着嘴不说话。

周慕凡也看到张承元，只不过表情却不甚赞同，低声对面前的女人说道：“我知道，吃完饭就回家吧。”

女人点点头，本来往前走了两步，又急忙回来抓着周慕凡的手紧张地问道：“你什么时候回家？”

周慕凡此时却并没有显出不耐烦，声音也不像平常那样的清冷，语调轻柔，有点哄小孩的意味在里面：“我工作完就回家，乖。”

女人被周慕凡哄走了，张承元跟在女人后面，生怕再出什么岔子，但是在路过程佳佳的时候，目光突然闪了闪，又意味深长地对程佳佳笑了笑。

程佳佳被张承元笑得一身鸡皮疙瘩，抬头就看到周慕凡皱着眉头。

“还不走？”

程佳佳就这样一脸欲言又止地跟在周慕凡身后，直到上菜的时候，还是维持着一种表情。

“如果你要一直这种便秘的表情，就出去，你现在在影响我用餐的心情。”

周慕凡毫不客气地说道。

程佳佳和刚刚上菜的服务员同时一头黑线。

周先生，你可以不在菜香四溢的地方这么直白吗？

程佳佳拿筷子戳了戳眼前的红烧排骨，犹豫地说道：“刚才那个女人……”

“女人是不是都这么八卦？我不太喜欢八卦的人。”周慕凡喝了一口茶，淡淡地说道。

夭寿啦，谁要让你喜欢！

程佳佳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继续不知死活地说道：“原来你已经结婚了啊。”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