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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我刚刚是想说，你应该知道了我的身份了吧？”克莉努力把自己的视线从那个看上去手感不错的头发上转移到克拉克的眼睛上。

克拉克看着她，好一会儿才慢慢点头，然后非常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你应该是成了精的氪石吧？”虽然她好像没有对他产生什么影响，但之前的感觉应该不会有错……哦，也不能说没有影响。比如说他对她的情感就很莫名其妙。

就在克拉克在那里想七想八的时候，克莉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你之前难道能感应到氪石的存在？”

克拉克的表情有些沮丧了：“……不能。”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容易就中招啊，早知道有氪石他一定有多远跑多远好么。

“那你为什么会认为，我会是氪石？”

克拉克纠结了一会儿措辞：“嗯……大概是因为你比较特殊成了精，所以我才能感受到？”

克莉：“……”很好，有理有据无法反驳。

迷之沉默了一会儿，克莉选择直接说出她想要说的那件事情。

“卡尔。”

克莉的表情非常的正经甚至严肃，连带着克拉克也认真了起来。

“我算是氪石，又不算是氪石。”

“相比较氪石，氪星会更适合形容我的身份。”

“……”

“…………”

“……什、什么？”克拉克惊讶到忘记了思考，差点儿没直接蹦起来，连说话都变得有些结巴。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眼底的惊讶和不敢相信十分的明显：“氪星——这怎么可能！”

“这就是事实。”克莉也能理解克拉克此时的心情，“不然你以为，你为什么会对我产生这种亲近而又敬畏的心理？”

“我又为什么能常常认出你的伪装？”

“就是因为我是氪星的意志。”

“可是，这真的很……”克拉克艰难地开口道，“很令人难以置信。”

“可是，你不得不相信，这就是事实。”克莉依旧淡定。

克拉克闻言，慢慢冷静了下来。他低下头思考。以至于克莉完全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克莉也不打扰他思考，转身开始打量起楼梯上的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