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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

那样黑的眼神，那么浓郁的颜色，让她想要说的话变得说不出口。

“少爷。奴会一直陪着你的。”

南泽浓郁的眸子，有了一丝波澜。他没有回话，红鸾也没再说话，扶着他回了房。

两日后，护国将军出征，离国皇帝亲自为其践行以示敬意。离国都城的百姓也纷纷出门为守护他们的英雄送行。

红鸾跟着南泽来到离国都城外的历山，从这里可以清楚看到城门口的一切，又不容易被人发现。

他们看着军队喝践行酒，看着他们祭旗，看着他们出发。

知道出征的队伍已经消失，不远处的南泽仍然没有半分要离开的迹象。她有些担心她的少爷的身子受不住，便上前轻声道：“少爷，将军他们已经出城了，回府可好？“

清风吹过，红鸾以为南泽不会应的时候，飘来一个轻到几乎要被她忽略的声音，“我小的时候父亲经常抱着我来到这儿，指着远方说，泽儿你要记住你是为这大好河山的安宁而生，你以后的任务就是跟为父一起守护着这离国边疆。待你及冠为父定带你上战杀敌，因为只有战场才是南家男儿最好的归宿。可是，红鸾啊，你说我的归宿在哪里呢？“

“少爷.......”

“走吧，回府吧。”南泽打断了她的话，抚了抚衣袖，冲着她笑了一下。那样的美丽却又苦涩笑容让红鸾的心如刀扎一般疼痛，少爷，奴很没用呢，什么都帮不了你。

回府的途中，他们的马车与别人的马车堵在一条巷子里，红鸾知道南泽不喜招惹事端便差车夫让道，让对面马车先过。

可是天不遂人愿，你不愿惹事，偏生事端却喜欢自己上门。

对面的马车像是得了什么指令一般，直直的冲向了他们，红鸾见事不对，立刻转身想进马车带南泽下车。却不想那马车本就离得近，又是突然发作，她虽然反应快。

终是慢了一步。

也就这一步，使得原本端坐在马车里的南泽因着冲击，一时身形不稳撞上了马车，磕伤了头。好在南家马车牢固，对方也并没有下死手，所以他们的马车虽被撞了一下。但大抵还是好的。

“少爷，你怎么样？都是奴不好，奴没照顾好您，咱们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