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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

李晨夕在心里默默骂了一句“小婊砸”，一边乖乖凑到他面前，捧着他的脸吧唧亲了一口。

李子寒没等她退回去立刻指了指另一边的脸颊。

李晨夕认命的去另一边也亲了亲，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好在李子寒还记得要去套话，按照李晨夕的要求给秦秋拍了张照片之后，伸出两个手指头，开口问道：“还知道这是几么？”

其余三人见他们终于想起正事儿，这才把自己的目光从手机上移开，不约而同的瞪了两人一眼。

秦秋盯着眼前的两个手指，笑得傻乎乎的：“二！”

舒澜溪看他这样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凑过去把李子寒挤到一边，伸出三个手指：“这是几？”

秦秋继续傻兮兮的笑：“三！”

舒澜溪又依次伸出四个、五个手指，秦秋都傻傻的回答了。

而且每答对一次，他就满脸期待的看着他们，脑门上明晃晃的三个大字“求表扬”。

三个女生被萌的不行，把他当三岁小孩耍，对方非但不在意，还特别配合，末了就冲着他们傻兮兮的笑。

李子寒看不下去了：“还问不问？”

几人忙不迭应道：“问问问！”

李子寒在秦秋面前坐下，试探性的问道：“知道我是谁么？”

秦秋愣了半晌，似乎是醉酒拖累了他的反射神经，每回答一个问题都要想上一会儿：“子寒！”

“我们什么关系？”李子寒继续问道。

秦秋想了想，笑得很开心：“好哥们儿！”

“嗯，很好。”李子寒很满意他现在的状态，适合问话，也适合套话。

“你认不认识陶蕊？”李子寒先给他抛了个直球。

秦秋反应了好一会儿，随后一副颓废的模样：“不告诉你。”

“你不是说我们是好哥们儿么，这种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秦秋扭捏了半天，随后他以为很小声其实很大声的说道：“那我偷偷告诉你。”

李子寒憋笑，轻轻往他那里靠了靠，做出一副密谋的样子。

秦秋继续很大声的说道：“认识！”说完还补充了一句，“你别告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