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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进来的那个窟窿飞了出去。

李明明在心里评价，炫酷但是落后的通信方式！

“我师兄师姐来了金华城，我们这便去找他们吧。”

李明明没什么意见，不过临走得带上聂小倩的遗骨。聂小倩自己揣测，因为埋的地方不好，所以没能入轮回，总希望找个好地方重新埋。李明明自然要让她这个愿望达成。

燕赤霞来到聂小倩埋骨之所，看看这一圈子的白杨树和星罗棋布的乱石，再看看白杨树上的乌鸦窝，“你这个埋骨之所确实不好，当时为什么埋在这里？”

李明明接收的聂小倩记忆是从被夜叉姥姥胁迫开始的，于是摇摇头，“不知道啊。”

燕赤霞以为李明明有什么难言之隐，便也不再问。帮李明明挖出骨殖，李明明自己拿包袱裹了，两人一起往金华城方向走去。

走不多远，恰遇到散步归来的宁采臣主仆。

“赤霞这是要走了吗？”

“是啊。”

“昨夜狂风大作，又恍惚见一道闪电，没想到并不曾落雨。”

“天公的事，谁说得准！”燕赤霞凑近宁采臣，低声道，“那寺庙风水不好，容易有邪魅出现，宁兄还是不要久住的好。”

宁采臣看一眼李明明，对燕赤霞正色道，“多谢赤霞相告，然仆不信这个，朗朗乾坤，何来邪魅？便是邪魅来了，我等读圣贤书的，胸中自有浩然正气，也不惧他。”

燕赤霞笑一下，“如此，小弟别过了。”

“后会有期！”宁采臣拱拱手。

李明明对宁采臣一福，并不搭话。

走出一段后，听得身后那仆人道，“燕公子倒是痴情，想是为那妓子赎了身，要领将回家去。”

“别胡说。”宁采臣早就认出这是那日墙头窗边偷看到的邻家女眷，昨日清晨还见过一次，想是与燕赤霞有了私情，要相携淫奔呢。燕赤霞看着正人君子模样，真是人不可貌相。

燕赤霞也听见了，略显尴尬。

李明明则只翻个白眼儿。

燕、李二人不知道，他们走了以后，有一窝狐狸搬来寺庙隔壁住，然后便有个“胡五娘”登宁采臣的门自荐枕席，宁采臣拒绝以后，那狐狸百折不挠，跟在宁采臣后面回家，待宁采臣原配死了，便做了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