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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渊，这才是真正的你对不对？”凌思兴奋地冲了过去，就想摸摸云长渊的脸。只是手在快要碰到她脸颊的时候，凌思又稍稍收敛了一点动作，看到云长渊并没有太大反应，才将手轻轻落到她脸上。

“好嫩好滑……”

宁景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默默无语。

凌思没有问云长渊怎么会变脸。又为何会变得跟天网上的苍穹一模一样，她的第一句话就是这才是云长渊本来的样子，她知道云长渊有很多的秘密，她甚至都猜测她并非从前那个孤儿院的小姑娘，不过她什么都没问过，只是坚信。不管怎样，云长渊就是她的老大，是她最敬佩的人。

宁景是陪凌思过来的，他这会儿看得出来云长渊和华锦沙两个人之间可能出现了一点儿摩擦，所以觉得现在不是什么叙旧的好时机，他给凌思使了眼色示意早点儿离开，让云长渊一个人冷静一下，没想到凌思则直接道，“你有事你先走。我要跟老大说说话。”

她手一挥，直接把宁景给打发走了。

等到人走了，凌思才关上门道：“这些年你去哪儿了？我想死你了。”

这些年你去哪儿了？

这个问题华锦沙其实也问过。

云长渊觉得她所在的那个世界几乎已经毁灭了，而那里的记忆让她心悸，并且那里曾经对于她来说最珍贵的东西早已消失，剩下的全是恐惧，所以她并没有多说什么，她没有仔细地跟华锦沙讲过那个世界的一切。讲那里她的经历，只是说两个世界本不相同。所以她真身过来，受到了规则之力的碾压，裂隙风暴几乎要了她的命。

还好，她活过来了。

她跟华锦沙的相处模式就是那样，如果她不说，华锦沙也是不会追问的。因为她处于绝对强势的地位。曾经的云长渊说一不二。

她不说，所以华锦沙不知道。

他不知道，所以才会对未来那么乐观，才会幻想能够世界和平，才会虚构一个子孙满堂的幸福。

云长渊从前没有朋友。在苍穹界的时候她没有一个可以说真心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