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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吗？”夏清问：“多小？成年了吧？在网上黑人不用负责吗？在现实生活中造谣、指桑骂槐也不用受到惩罚吗？”

孙雪烟回答不上来。

方诗雨不相信夏清真敢把她怎么样，硬撑出气场说：“你凭什么惩罚我？”

“你凭什么到处说我坏话？”

“我看不惯你！”

“同理，我也看不惯你！”

夏清说完，一把拽住方诗雨的领子，把她拉到一个格子间里，转头对孙雪烟说：“你可以选择报警，或者找保安，结局就难说了。”

孙雪烟顿时呆住。

夏清把方诗雨挤在角落，说：“方诗雨，你应该知道我的。”

方诗雨从未被人挤到厕所角落过，此时大脑中浮现的皆是殴打、虐待的画面，不由得生出了惧意。

夏清掐着她的脖子说：“我不喜欢解释，也不太会说话，但是我的动手能力向来很强，比如打了孙雪烟，比如打了孙雪烟的同伙，比如还可以打……”

“你敢！”

夏清立刻扬起巴掌。

方诗雨吓的缩脑袋。

夏清没打。

方诗雨暗暗透了一口气。

夏清说：“方诗雨，我对你一忍再忍，不是怕你，而是看在你是我曾经读者的份上。如果你挑衅我一次，我绝不和你多说。”

方诗雨听到这话，来了胆儿，瞬间说：“不和我多说什么，我说的是不是事实？你电影是不是扑街了，你新书是不是扑街了？”

夏清扬唇一笑，问：“我的电影上映了吗？我的新书上架了吗？”

方诗雨坚定地说：“不管上映还是上架最后都会扑街！”

“如果没有扑街呢？”

“那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方诗雨说。

“这是你说的。”夏清转头看向孙雪烟，说：“你也听到了吧？”

孙雪烟战战兢兢地说：“听到了。”

“行，你别后悔。”夏清说。

“你要是都扑街了呢？”

“由你处置！”

“好。”

“那我们就等待吧。”

话毕，夏清放开方诗雨，转身朝格子间外面走。

方诗雨刚才被夏清一拽一推，撞到墙上，肩膀、腰、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