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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莹莹和祁连面面相觑，最终，还是祁连干咳一声，回答了这个问题。

“季言你不懂……裘先生他……”

“季言。”

“……”

说曹操曹操到，幸亏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坏话，若是被这人听到了那还了得？

“裘穆！”

季言笑着跑到裘穆身边，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同时，拉着对方的手不住摇晃。

“我今天是ng最少的！”

那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一眨，满脸写着期待，裘穆先是一愣，之后忍俊不禁地笑开。他伸出手捏了捏季言的面颊，唇角上扬，语气柔和的要命。

“我们季言最厉害了。”

“嘿嘿……”

“刚才我听到你们提起我。”

大手揉.弄着她柔软的发丝，裘穆看向祁连，略微挑眉。

“怎么了吗？”

“这个……”

被这般注视着，祁连只觉得背后的汗毛全都立起来了，手心也在不住地冒着汗。感到喉咙干涩的厉害，他清了清嗓子，刚想要继续开口，这边季言便笑出了声。

“果然是这样。”

“……”

“莹莹和祁连面对裘穆的时候看起来好紧张的样子，我还以为之前是我看错了。刚才我就在问他们，为什么他们总是叫你‘裘先生’，是不是很有趣？”

“是挺有趣的。”

原来是这样。

既然祁连他们刚才不是在说自己的坏话，那么就没什么。收回放在祁连身上的视线，见他释然般地松了口气，裘穆嗤笑了一声。

“这是礼貌用语，季言你以后见到其他人如果没有直接关系，也要称呼他们为先生或小姐。”

“原来如此，那我懂了。”

“……”

两人这边说得开心，祁连则是僵直着身子站在原地，许久，才像是支持不住般向前跌了几步，再度站定。

背部的衣服因为被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