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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下散发着邪气。

文之凝舔着嘴唇，“沈元薇，我好恨你啊。”

“恨就对了。”元薇说，“一头兽化人说爱我才有毛病。”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元薇打量着这欲兽人，强忍住弄死她的冲动，和她周旋。

当时没从姜拜的口中得知兽化人之事，这次可以好好拷问这只了。

就喜欢爱说话的敌人。

文之凝像小姑娘似的撅嘴，“你真的很讨厌啊，长得很讨厌，说话很讨厌。什么都讨厌。”

“我知道我长得美，容易遭人嫉妒。”

文之凝说：“你难道都不好奇我是谁吗？”

“兽化人，一头低劣的欲兽人。”元薇的目中尽是鄙夷和不屑。

文之凝闭着眼，深深地吸了口气，“难怪洞主对你有所忌惮。你也是兽化人啊。看样子你已经进化完全，成为人兽了。”

“你的嗅觉不错。”元薇说，“既然你知道我是人兽，还不滚远点儿！”

文之凝似乎并不怕元薇，歪着脑袋放肆地打量元薇，“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这么招人恨。右法老很恨你呢，似乎比我还恨你。可惜五年前，右法老不是你的对手，差点儿被你杀了。”

“右法老是谁？”是王艳琴吗？果然这帮兽化人和王艳琴脱不了干系。

似乎这些兽化人有组织，并不像之前铁纪城外流窜的兽化人。

“这可就不能告诉你了。”文之凝用她修长的手指头点了点自己的鼻子，“你应该能猜得到。罢了，很快你就要变成死人了，知道这些没有任何意义。”

元薇一笑，“死人？你确定你能要了我的命？”

文之凝说：“我若没有把握，当然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有时候盲目的自信就是愚蠢。”

“沈元薇你真的真的真的很讨厌。”文之凝说，“我一向喜欢强者，可是，你，我就是看不上。”

“我好像根本不认识你。”元薇对这个莫名其妙说恨她的兽化人一点儿映像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