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舆论中伤不说,还记得八年前,你在排练舞蹈的时候跌下舞台这件事吗?后来,我亲眼在监控视频里看到,是她故意在你的舞步区打翻了洗涤液……”冷年年万万没想到,事情的真相是这样。原来,从那时起,横在孙柠心里的刺,就注定她不会拿自己当真心朋友。不对等的友谊,从那时起就变得畸形了。“对不起,那个时候,我自己也需要一场替舞来改变自己的命运,所以,我删除了那段影像,谁都没有说。”冷年年握了握聂婉的手,欣然接受了她的道歉。“也许,这样也好。因为当年受伤之后,我放弃了舞蹈专业,才会入门时装设计,成为今天的自己。也因为你八年前的沉默和今天的坦白,25岁的我才能更豁达地接受这个事实,而不至于在我17岁的时候,因为心里承受能力太弱而过早对这个世界失望。“相反,事情发生后,这么多年,孙柠的心里,一定过得比我煎熬。”“所以,班长,我们都选择忘记吧……”……离开聂琬和钱子豪夫妇的中餐厅,赫晏之没有急着送她回孚日广场。“年年,跟我去DAME城堡吧,我姐姐恩雅今天刚从伦敦飞过来,作为前辈,她会有很多经验之谈。”赫晏之摸了摸鼻子,事实上他更想带她去见一见自己的母亲。冷年年默默地点了点头,她同样想见恩雅,但更想从她那里知道与她同在伦敦的,安琪阿姨的消息。通往DAME城堡的路上,车水马龙。身后有辆车主似乎是个新手,几次险些将追尾。“你开慢一点。”冷年年握住了他放在方向盘上的手,心理问题,她真是怕极了车祸。赫晏之的心里涌出感动:“你放心,任何时候,我都很好。”以赫晏之向来十拿九稳的处事风格来看,他身历最惊险的一次,大概是在流云机场,与一场车祸的擦身而过。鞍江码头的婚礼意外事件发生一个月之后,他安顿好冷年年在法国的一切事宜,拜访了同样在乔治·蓬皮杜医院休养的慕容娣莲,然后再次前往中国,走进了慕泽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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