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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无言上(H) (第5/5页)
西多,手忙脚乱之间,不慎在那道深深沟隙中,来回重复了好几遍。 谢承思不再强忍呼吸了。 但他竟仍在克制。 沉默着,一句话也不说。 若放在平常,便是不出声抱怨她,说她隔靴搔痒,故意耍人好玩,也该早早趁着她含弄的时机,强掌着她的头,一气冲进去。 直到降香最终将他放入口中,努力地咽下整根。 咽是咽不进的。 口腔被填满了,嘴角也被撑薄了,合不上,涎水顺着缝隙渗出来,使茎身糊上了一层黏黏的,亮亮的水光。 要是再往深处去,就顶到喉咙了。 降香便就着这个姿势,小心翼翼地吞吐着。 龟头上的铃口打开了,翕张着流出了汁液。 到此刻,谢承思的阳具,早就不再只有澡豆的芳香了,混杂着极具侵略性的麝香,占满了降香的口鼻。 谢承思眉心蹙起。 额角滴下了汗。双手收得更紧,身下的褥子被揪得乱七八糟。 他将目光投向床槛上繁复的雕花,投向枝形烛台上悠悠的焰火,甚至投向远处的黑暗。 只是没有落到面前降香的身上。 直到眼前白光闪过,他忍不住泄出了股股的浓精,也没有。 精水全进了降香口中。 谢承思久久不泄,她含得嘴巴酸,舌头酸,连收着的牙齿也酸——她却一直含着。 春画上教过,将性器吃下去,是口舌侍奉的最后一步,再之后,男子就该出精了。作这画儿的人,肯定比自己经验丰富,降香不敢乱改,更愿意全盘照做。 当然,春画也教她,要将口中精水咽下。 谢承思终于肯看她了。 稠白的浆液有些溅了出来,沾在红红软软的唇瓣上,沾在鼻尖,沾在脸颊上。 她的喉头上下滑动,他的精水就这样进了她的肚子。 咽下了犹嫌不够,她伸出舌头,仔仔细细地在嘴唇上舔了一圈,全卷进了口中,不落下一滴。 嘴唇又恢复了湿红的样子,再没有白色于其上,明晃晃地做对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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