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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弟子的身份。”

“以老师朋友的身份。”

“以关心老师之人的身份。”

“甚至以差点被吸走灵魂的倒霉蛋的身份向老师请求——我想知道真相，拜托老师告诉我。”

“我想关心老师，我想知道事实，我想知道老师到底怎么看待我，对不起，但是我想知道。”

萤看着这样执着的沢田同学，丧气地趴在桌子上，“OKOK，你问我答，现在开始。”

“老师不要这样敷衍。”

“没有——”

“老师来自哪里呢？”

“终焉之河。”

……

“我都说了这就是真相，有什么好解释的。翻来覆去还不是这样。”

“才不是，老师当初只是依靠本能行动，至少等老师有了意识之后没有再做过这些事情。”

“所以呢。”萤看着桌子上的蜂蜜柠檬汁，白色塑料吸管插在一片柠檬上，“我还是做了这些，没什么可辩解的。”

“不是把杯子洗净了，就可以说它没有盛过饮料。”

“有意识的是我，没意识的也是我。”

沢田纲吉问出最后一个问题，“老师……怎么变成人的？”

萤点点自己心脏位置，“我没有爱这种东西，这里面盛着的是田中太郎的爱。”

明明得到了答案，却一点也不开心。

究竟为什么呢？

.

日子照常过，那日在黑耀游乐园青木纪的意图被说出，系统消失之后她也转学离开了。或许她曾经在沢田纲吉的置物箱旁徘徊过很多次，但她依旧没有把道歉信放进去，没什么好说，没什么可联系，让一切都过去吧。

同样是黑曜游乐园事件的经历者，看到老师和怪物对峙界面的众人反应不一，山本武更加天然，“消灭怪物的是英雄，只能这样看吧。毕竟期末还要让老师打分。”实在说不上是怪物的老师更危险还是批试卷的老师更危险一些。

狱寺隼人强烈表示老师太危险了，但是“如果十代目坚持，那么我接受。”

云雀：“。”

……

那日结束谈话以后，沢田纲吉徘徊两天之后告诉萤，“如果他的爱能让老师变成人类，那么我的敬意，玲子阿姨的爱护，学生的喜爱是不是都能帮助老师？”

“不知道。”

萤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