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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的，便试探着问道。

“有关系，你还是不要问了。”她脸色微微一变，道：“我试过了，现在的我还是无法面对那些事，只要想一想都会崩溃的。我要远离所有熟悉的人，就是不想听到任何与之有关的东西。”

“那……跟人家说清楚吧，别这么耽误人家……好不好？”

“耽误？我怎么耽误人家了？人家不是照样事业有成飞黄腾达吗？而我呢，我是置之死地而后生，走到今天，我不知道脱了几层皮，你还在这里怪我……”

“妈妈，别哭。”小灰灰见她说话带了哭腔，有些难过的抱住她道。

言晏狠狠吸了口气，道：“妈妈没事。”

“你们在说爸爸吗？爸爸是坏人？”他担心的问。

“没有……”她哽咽着道：“你爸爸是好人，是个勇敢、善良、坚强的大英雄。灰灰也要学爸爸，做个勇敢的好孩子。”

“嗯！”孩子坚定的点了点头道。

“你到底还是恨他吧？”言妈叹了口气，轻声问道。

“哪有那么多爱呀很呀的，妈，你没事少看点电视，对眼睛不好。”她不由自主的岔开了话题，“姥姥和姥爷年纪大了，家里还有孩子，要让他远离那些电子产品。”

“你都知道，怎么还给小灰灰买儿童平板？”

“那是开发智力，学习用的，不一样。不过也不能经常玩，得监督着。”

“放心吧，他也不喜欢手机电脑那些，就是跟你视频的时候才喊着要。”言妈道。

“妈，这些年让您费心了。”

“我一定是欠了你们家的，一个两个都把孩子扔给我……”

“什么？”言晏有些困惑，追问道。

“没什么。”

……

两天后，言妈和孩子还有司机去机场送走了言晏。

她是下午三点的飞机，在机场吃完午餐后就和司机一起去办理登机牌托运行李了。

原本言妈最担心的是孩子哭闹，结果出乎意料的是他们送言晏进了安检口后他也没哭，只是眼巴巴的望着。

言妈要带他回家，他就是不肯，非得站在那里等。后来终于肯走了，结果还没走到门外又开始哇哇大哭。

来来往往的旅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