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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她发现自己只睡了两个小时。弯腰捡起沙发上的烟,她从行李中取出件新衣服,悄声换了,阖上门走出住院楼。把脏毛衣扔进垃圾桶,左忱在花坛边点起烟,拨通一个号码。对面的人接起得很快,明显还没有睡。“喂您好。”“刘台您好,我是左忱,咱们之前聊过。”她笑着说:“我回北京了,您看什么时间叫记者来合适?”第10章时隔半个月,苏惊生再次被花篮,人群,摄像机和陌生的笑容堆挤。一睁开眼就是这些,没有任何预兆。而这一回,连左忱也没有。她不见了。先是爸爸,然后是妈妈,接着是舅舅,最后是左忱。苏惊生抱膝缩在床头,全身都蜷在毛衣里,胸前的鲸被撑得变形,后背压着床头的护士铃。它随苏惊生的哆嗦规律的响,仿佛羔羊的嘶鸣。如同替谁在惊声尖叫。毛衣上有很淡的烟味,苏惊生缩着头拼命去闻。医院病房的门虚掩着,两双眼睛透过缝隙,注视着这幼小的彷徨。一双眼睛说:“你还不进去亮个相?小玩意儿要撑不住了吧。”另一双平静地说:“再等一会。”那双眼睛侧过去,摇晃的大耳环擦过眼角。她说:“小忱儿,你丫有点儿太分裂了吧,之前对它那样儿,现在又这样儿。”左忱回视她,没有选择反驳你也一样。她说:“这才是我当初答应领它回来的目的。”陈礼耸肩,“是是,话是没错,但说到底你们以后要一块儿过日子了。”左忱轻笑了一声。她说:“陈礼,你总是把生活和工作分得太开,想互不干涉,想站着把钱挣了。你当然可以,可我不行。”她的目光回到那条缝隙,语气中是平淡的残酷。“苏惊生的确是我的生活,这点并不妨碍挣钱。”陈礼的呼吸瞬息快了几个节拍,她的视线克制不住地贴紧左忱。这难以驯服的吸引力。她张嘴想说什么,不远处一个护士匆匆赶来,从两人间穿过,打断了她们的交流。左忱忽然说:“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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