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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san下午追上楼，只看见了林旭明一个背影，她已经兴奋得要哭出来。她伸手招来老板，脸上还带着笑：“老板，点菜！”

庄妍帮他们洗着餐具，就听见Susan发出一声“啊！”，下一秒几乎是立刻被压抑住了。几个同事纷纷朝她看去，见Susan激动得满脸通红，不住往门口处张望。等大家围拢了过来，她才小声说：“我看见了林旭明！”

庄妍也循着她的手指看去，门口没人。这店是在美食街的尽头，尽管风评不错，但是毕竟是寻常小店。哪怕林旭明今晚要和Tony吃饭，也不可能来这地方。

“你是想林旭明想疯了吧。”

Susan信誓旦旦：“我真的看见了他，他刚才站在门口看了这边好几眼！我发誓我真看见了。”

其他人都笑，话题很快就朝着近期公司八卦去了。只有庄妍情不自禁又往门口处看了一眼，并没有看见什么人。

冬天，室内的泳池依旧是温暖的。林旭明从头到尾游了二十多圈，直到连手指头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才疲惫不堪地上岸。杨暖冬站在岸边，笑吟吟地给他递了一条围巾：“又去跟踪人了？”这一个月来，只要他去跟踪完回来，总要回来疯狂游泳，以加强自己的控制力。他这人有极强的控制欲，如果不能控制全局，他就会恼恨自己。

林旭明薄唇抿紧，瞥他一眼：“又想给我做心理指导？不需要你多管闲事。”他擦了擦颈脖上的水珠，哪怕被说中心事，他依旧是没有一丝困窘，姿态还是从容不迫的。

“你对自己太严厉了。”杨暖冬不赞同地摇头。林旭明的心脏外面是包了一层坚冰的。任凭别人怎么说，怎么劝解都没用。尽管知道这一点，他还是忍不住说了句：“跟踪又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以前请私家侦探去偷拍她，现在改成你自己去偷拍她，有什么不一样吗？”

林旭明不说话，只疲惫地闭眼往身后椅子上靠了靠。

杨暖冬忍不住叹气。

林旭明喜欢庄妍，林东又是他弟弟，最糟糕的是这两人还相爱着。任凭他在商场上雷霆万钧的百般手段，对着这两个人，他也使不出来。他满腔的恼意，满腔的爱意，满腔的攻击只能针对他自己的，杨暖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