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消失在晨光里的泡沫 (第3/4页)

 那讨人厌的声音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讨人厌。

    ’看来你在小蝙蝠的心里也不过如此嘛，嘻嘻。’

    男人由始至终都没有看过小丑一眼，他超然脱俗的遗世之感，让人不免去好奇他眼中的世界是什么样子。

    小丑凑了上去。

    ’你就那么相信小蝙蝠？’

    他说这话时没有笑，不笑的丑角在这时候便会剥离了滑稽的印象，怪诞的邪恶便重新浮出了水面。

    像是才注意到身旁有个人一样，男人转过脸，眼里的困惑是如此坦然且清晰。

    ’他来或不来与我何干？你才是刽子手不是吗？’

    ’你说的对极了！’小丑的脸突兀地看向了镜头，哪怕明明知道这只是录像，但还会是有一种“被注视”着的错觉自心底胆寒地升起。

    ’罪恶发生时，视而不见的人同样有罪，小蝙蝠，你罪可下地狱！’

    虽然录像到这里就停止了，但是想也能知道最后的结局可不会是什么大团圆。

    HE只是观众遗憾的填补，现实可不是电视剧。

    付行大概猜到了视频里的自己是以何种方式死亡。

    他辽远的目光落在了天边，海水从地平线推涌而来，繁华的大都市就连夜晚也是灯火通明。

    “好久没看过日出了，要一起来吗？”

    他拍了拍身旁的空位，自己也顺势坐了下来。

    这里是韦恩酒店的顶层，从这里低头往下看，除了让人头晕目眩的高度外便什么也看不到了。

    所以要抬头看。

    抬头看缱绻阴灰的云，看携着咸湿海水的风，看哥谭凶狠勇猛的滴水兽，看GCPD上空点亮的蝙蝠灯。

    “唔，看来你没空了。”

    回过头，大蝙蝠不知何时振翅飞走了。

    付行无所谓地笑了一声，看向不知何时上来、把自己隐匿在阴影之中的服务生，“你要陪我吗？”

    英俊的服务生有着一双孤狼般苍绿色的眼睛，但他似乎很胆小，明明都有胆量一起坐在围栏上了，却怎么也不愿意靠近点。

    “你知道海的女儿吗？”

    付行问。

    小美人鱼爱上了人类的王子，为了他用自己的声音换取了双腿，每走一步就如同行走在钢刀之上，最后在象征着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