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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

几乎是下意识的，脑海中出现了这个想法，紧接着便是一阵让人恶心的眩晕感，那莫名其妙的下一个想法出现的时候，他愣住了。

就像是有人无声的在他头脑中说话一样，一个稚嫩的声音，语气滑稽却冷漠至极：

如果你记起一切，你会忍不住死去。

你是谁？

我是谁？

我在哪里？

这个世界是真实的吗？

这样想的时候，西夏眼前完全是一片昏黑，脑壳痛的像是有人往里面丢炸弹，不等炸响，西夏就整个人轰然变成一堆碎片。

那种眩晕感第二次出现的时候，时间已经过了两个半月，最后一场战斗是在一个让人疲惫的下午，他捂着腹部刚从爱丽切那里往回走，胸口生生作痛，他终于能堪堪躲过了她的袭击，只是还没等他开心一下，子弹就擦着他的耳边飞了过去。

身体的反应速度是在听觉传来之后做出的。

西夏并没有整个躲过去，鲜血顺着长长的血痕留下来，蔓延了几乎半张脸，但他没来得及要擦，因为背后从刁钻的空隙窜过来的，不仅仅只有子弹……还有……飞刀？

“啊呀~反正是新来的，所以杀掉也没关系吧？”蹲坐在房顶上的金发少年戳了戳脑袋上的银白王冠，他歪着脑袋，用手里的小刀在空中上下比划着，嘴巴咧开了不可思议的弧度，他瞅着/插/了一手的人，刘海下的眼眸眯了起来，“呐~雷内，你是想死吗？”

“抱歉，贝尔菲戈尔大人。”男人从暗处走了出来，身体笔直，脑袋低垂，他冷硬的目光落在地上，没有半点转移。

“我的玩具坏掉啦，那个小鬼很符合我口味嘛~”少年站了起来，猩红的舌头舔了舔手里刀尖，样子居然有种诡异的美感，那种动作和没有半点收敛的杀气，居然让西夏觉得意外的眼熟，“所以怎么样都可以的吧？嘻嘻嘻嘻……”

他愣怔在那里，眼睁睁看到对方快速的从空中跳到了自己身后，两把刀子贴在了自己的面颊上，少年一手搭在他的肩上，歪着头用一种商量的语气问道，“喂，你说先把眼睛挖出来好还是内脏？”

“……”

“不回答吗？那么……”少年动了动手腕，刀尖在手指间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