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园春早_分卷阅读74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分卷阅读74 (第2/3页)

什么剑法了?我们练练手?”我用枕头覆了脸,不肯起床,叠声道:“不练不练,我打不过你。”枕壶柔声道:“我让着你。”我一个劲儿摇头说:“不练不练。”又往边上挪了挪,说:“不如你陪我躺一会儿,我近来可是累惨啦。”他合衣躺在我身边,我捏了他扇子来玩,玩了片刻,仰起脸问他:“你什么时候娶我呀?”

枕壶神情一动,笑道:“你女孩子家家,问这些,羞不羞?”

我摇头,“不羞。”

枕壶轻咳一声,道:“好罢,再迟不过这两年。”

我得了许诺,心里比吃了蜜还甜,当即翻身而起,慨然允诺要陪他下场耍耍剑;他却拒绝了,说还是躺着舒服,我也乐得随他。

后军队驶进了长安城的驻地,枕壶前去述职,师兄要去眠香占玉楼找师姐。我想念师姐想得心都痛了,却还是坐了马车往丞相府去。据师兄说,我阿娘这一病甚凶险,我这个做女儿的自当先去探望她。

丞相府是老样子,我恍惚觉得时光到转了;那时候致致还在长安城,我对她满心都是愤恨与嫉妒。侍女通报说我来了,绫织便匆匆忙忙出来,见着我便用帕子抹眼泪说:“大小姐,您总算是回来了。”她引了我去阿娘的卧房,卧房外,优姝捧着陶瓷药罐子正要推门进去。绫织忙阻了她,将她手上的药罐子转递给我,说:“大小姐,您自个儿进去吧,夫人总有些体己话要同你私下说。”

她这是猜错了。我同阿娘一年中见面次数寥寥可数,说不出什么体己话来。

我也没费心思反驳,捧着陶瓷药罐子推开门。房里弥漫一股子药味,窗帘都放下来,极昏暗的太阳底下卧着我的阿娘。我骤然生了心痛,走近了,将药罐子搁在床头柜上,凝神望向闭目枯躺的女人。她苍白干涩的唇微微张开,柔声道:“姝儿是吗?扶阿娘起来喝药。”

我盛了一碗药,一手扶了她,一手端着药碗搁到她唇边。阿娘闭着眼,平静地喝干净药,轻咳一声,问:“你阿姐可回来了?”我手足无措,作不得声。她极轻地叹一声,道:“也罢,她回来了,也未必愿意见我。”我眼泪滚滚而下,颤声道:“阿娘……”

阿娘艰难地睁开眼睛,干枯的眼里露出微弱的欢喜来。她从被子里探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