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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门关上时，郑昙闭了闭眼，红着脸低头瞧了一眼，又别过脸。

胸前是一片片暧昧的红印，她咬牙触了触下面，亦是湿黏一片。唐隶放肆地将热流撒在她的两腿间时，郑昙心跳如雷，迷蒙间，浑浑噩噩地甩了他一巴掌，那人剧烈地喘息了两声，紧紧地抱住她，任她怎么捶都不撒手。到了方才，总算恢复到最初时。

敲门声将郑昙从烦乱的思绪中挣脱出来，她忙往下潜得更深。

“谁？”

“公主，”侍女怯怯的声音传来，“将军唤奴婢来给公主送衣服。”

郑昙放松下来：“进来吧。”

那侍女也极有眼色，目不斜视地进来，将衣服放下，垂首行了礼便匆匆小跑出去了。

将那件宽襟散花纱衣穿好，郑昙才发现长度和宽窄刚刚合适，她低头嗅了嗅，似乎还有香气，也不知道是哪里拿来的。

她一推开门，寒风夹杂着雨点倾洒在脸颊上。郑昙浑身打了个哆嗦，肩上一暖，她诧异地回头，他站在她身边，将御风的棉袄披在她的肩膀上。

郑昙正要拒绝，直接被人拦腰抱起，她惊骇地推拒着他的肩膀：“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我该回去了。”

他被她捶得闷哼了一声，借着皎洁的月色，郑昙看到他的脸上似有痛楚，才意识到自己撞到了他的痛处。

“你的伤口……没事吧？”

他轻轻嗯了一声，俯下身子，轻轻亲了亲她的脸颊，脸上露出了一丝带着期盼和得意的笑容：“阿昙，雨大了，我抱你回房，明日你再回宫，好不好？”

郑昙想到之前被他压在美人榻上的事，心里更堵了。她想要开口说不，可雨声连绵起伏，天色又这么晚了，哪里回得去。

见她不搭声，他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稳稳地将人抱到了房里。怕再戳到他的伤口，郑昙没有再动。

房间里放着一鼎狻猊香炉，是她最熟悉的那个味道。郑昙一时有些恍惚，前世每到雨天，他也总是会燃香熏室。

锦被微暖，她躺在榻上，钻进去，闻着室内的沉香味道和外面拥入的雨水气息，只觉太过静好。

可看到他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