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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见她的话。

“北轩，都是我们萧家对不起你，让你受了如此多的苦难，让你都还没有看过这世界一眼就走了。你下辈子投胎一定要去一个好的家庭，遇到一对好的父母。……”

萧妈这些话明显是说给我听的。难道她认为是我害死了宝宝吗？

我心里不舒服，但并没有表现出来。

萧妈一直在讲一边在哭。

毕竟在孩子面前，她就不能给我留一点颜面吗？

孩子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他的去世，我比谁都难过。有些悲伤不表现出来，并不代表我不悲伤。

我强忍心里的悲痛，弯下腰，将在墓碑前的萧妈扶起来。“妈，你别难过了。北轩他会去一个好家庭的。山上凉得很，我们还是下去吧。”

我不想让她见我的孩子，不想让她在孩子面前说我的坏话。

这是不是自私的情绪？

萧妈用纸巾擦了擦哭红的眼角，拒绝我的触碰。

“你快看看他。你扪心自问，你对得起他吗？……”

萧妈手指着宝宝的遗照，另一只手拉着我的衣袖，让我快点看。伤人的话被她不带歇气地说出来。

我咬着嘴唇，默默地啜泣着。

不用萧妈提醒，我从来没有忘记过宝宝。每每午夜梦回，我都会被吓醒。那可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怎么会不难过，怎么会不疼！

“妈，你别说了。求求你不要说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我敢保证如果你还继续跟萧何在一起。或许你们下个孩子也会是这样的下场。陆小北，你想想那些躲在暗处想要害你的人。他们就是一群疯子，无孔不入，防不胜防。小北啊，就当萧妈求你了。我们萧家是个普通的家庭，就想过点平安的日子。可是你来之后，就一直风波不停。莫说萧何，我跟你萧爸两人也经不起折腾了。”

萧妈的话拳拳真情，一下一下地打在我的心口上。

也许，我真的应该离开。成全我，也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