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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旁边，递给她一张纸巾。

“小北你说，眼看着酒楼的生意有点好转，我们还想趁年底的时候送妮妮出去玩一趟。现在出了这种事，就算他们不要命，那肯定也要好多钱，我跟你姐夫哪有那么多钱啊。哎！……”

我听着姐姐的诉说，偶尔说两句，但主要是听。姐夫已经抽了好多烟，闷不吭声。

“到时候我们只有把房子卖了。我们母女流落街头，你就开心了是吧……你还是个男人吗？你说说你这些年，给我们母女买车还是买房了？……”

姐姐开始抱怨，似乎要将这些年的不满都爆发出来。我看到姐夫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只好让姐姐别再说了。可是姐姐哪肯听我的，越说越起劲。

姐夫果然爆发，将烟扔在地上，吼了一声姐姐。两人直接吵起来。我拦都拦不住。

“哇哇”妮妮站在房间门口哭。“爸爸妈妈，你们别吵。别吵了！”

我懒得管两个人，一下子过去抱住妮妮。妮妮死死地抱住我的脖子。“妮妮别怕，别怕啊，我带你出去走走。”

“姐夫，姐，你们俩吵吧。我带妮妮到楼下散步。”

两人吵的激烈，根本没听到我说的话。

我带妮妮来到楼下的小区花园。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多，偶尔还有人经过。

妮妮的身体还是很结实，我的力气不够，抱了几下就喘的不行。我将她放在地上。

“小姨，你流血了。”

妮妮指着我的大腿。我低头一看，还真的是流血了。

这次的大姨妈也太奇怪了。

“小姨，你要死了吗？”

妮妮平时看电视剧，以为流血就要死，眼泪汪汪地问我。我立刻蹲下身安慰她。“不哭不哭。小姨不会死。每个长大的女生都会流血的。”

“真的吗？我以后也会吗？”

我点点头。小家伙抽噎着，渐渐止住了哭声。

我以后就不想生女儿，因为我怕自己生出来的女儿没有妮妮可爱。我要生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