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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浅浅一笑，“你从来无意隐藏不是么？”齐木葵音收回了自己的手，表情没什么波澜，“大概，绿间君也察觉到了一点吧。”

前面几个人大概是察觉到他们的速度慢了，都转过身往这边看了看，齐木葵音挥了挥手，“我有点篮球队的事情跟赤司君说，你们先走吧，也差不多可以都准备回家了。”

唯有绿间真太郎犹疑的眼神停留在默不作声的赤司征十郎身上，觉得他跟刚才有点不一样了，那种陌生的感觉又一次浮现了上来。

目送他们离去，齐木葵音才把注意力放到了许久没有说话的人身上。

赤司征十郎眼瞳深邃，表情淡淡。往日在篮球部里的谦和沉稳都被收敛了起来，

“我本来就是两个人。”他一直看着她波澜不惊的表情，似乎发现这个真相对于她来说算不上什么值得惊讶的事情。

“我不是为了跟你讨论究竟哪个是你的问题才说出来的。”

齐木葵音揉了揉手腕，“硬要说的话，我比较喜欢现在的赤司君，所以啊无论另一个你是如何孕育出来的，我并不想知道为什么。只是由衷的希望，现在的赤司君不会改变。”

人不可能永远真实，也不可能永远虚假。许多真实中一点虚假，或者许多虚假中有一点真实，都是动人的。

赤司征十郎的第一人格到现在为止一直都是占据主导地位的，偶尔第二人格才会露出一个缝隙让人窥见，虽然他从来都无意隐藏，但能够察觉到真相的人仍然几乎是没有过。

齐木葵音是第一个，相反的则是她并不认为这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情，似乎双重人格这种事情只是他身上为数不多的一个无伤大雅的小缺点，而这样的齐木葵音实在是让他觉得有趣。

他赤色的瞳仁里漾着浅浅笑意，“你实在是很聪明，齐木。”

齐木葵音把他的夸奖当成空气，心说不是她聪明，

实在是即便她没看过动漫但齐木楠雄也早就把他第二人格的事情告诉她了，更何况她虽然算不上是多么智多近妖的存在，但经历的多了多少还是能察觉到一点的。

无论如何这个世界算不得什么变态恐怖的世界，赤司征十郎这样的人格分裂跟那些有多重人格的变态差距还是相当大的，即便觉醒了副人格也最多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