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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

北堂战看着永夜脸庞上的那一丝笑容，却也笑了笑，而他从那笑容里看见了一颗真挚的心。

北堂战从怀中拿出虎符递给了永夜后便转身看着大殿中的每一个人。

红衣长老皱着白眉，而他脸庞上的皱纹勾勒着悲伤。红梅尊者表情严肃地望着前方，而他身上的气息竟没有一丝流动。一旁，北辰傲风的脸庞上有着一丝愤怒，而此刻，他依旧紧握着双拳。

最后，北堂战的目光落在了冷凝香那美丽的脸庞上，而她眼眸中依旧有泪水缓缓落下。

北堂战的眼中忽然闪过了一丝复杂的目光，有喜悦，有悲伤，却也有遗憾。而就在这刹那间，北堂战拔出了腰间的长剑刺进了自己的胸口。

“堂战哥哥”冷凝香哭喊道，而她奔跑到了北堂战的身前抱住了那魁梧的身躯。

“大将军。”殿内众人大喊道。

大殿内，红衣长老、红梅尊者、林清风和北辰傲风都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一幕，而他们正欲上前时，永夜却挥手劝止了众人。

“堂战哥哥，你怎么这么傻，这么傻啊。”冷凝香紧紧地抱着北堂战，摇头哭泣道。

北堂战努力地笑着，而他望着前方，轻轻地说道：“凝香，这时节，草原上的秋菊正开得烂漫。那是你喜欢的花！”

冷凝香不断地点头，哭喊道：“凝香喜欢的秋菊盛开了。凝香还记得，小时候，堂战哥哥总会用秋菊给凝香编美丽的花环的。”

北堂战快乐地笑着，而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征战沙场的大将军，不再是那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而时间却仿佛回到了过去，而过去是多么的美好。而那时，他喊她凝香妹妹，她喊他堂战哥哥。

画面倒转回了从前，而从前，每当秋菊烂漫时，他总会纵马飞奔在辽阔的草原上采下那最美丽的菊花，为她编一个美丽的花环。

冷凝香眼眸里的泪水滑落在脸庞上那美丽的笑容里，而这晶莹的泪水却像是在祭奠着那永不复回的过去。

北堂战努力地抬起头看着冷凝香，而这一刻，他眼中终落下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