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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感，她还有种荒诞感。

手机就在她身边，在回来路上她已经连续挂了五个电话。当然，都是黄少天打来的。

但是，在五个电话之后，他没有继续打过来。

点开通话页面，盯着上面“我家烦烦”四个字好一会，悬在上空的手指还是没能按下去。

她烦躁得整个人都快趴到方向盘上了，最后一咬牙，手指按了下去。

嘟……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候再拨……

她不知道黄少天是真的就在打电话，还是把她电话按掉了。而且……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打到的回来。

一想到他个G市人，怕冷怕得要死，认识这么多年，回回和她抱怨冬天来B市打比赛是折磨，就这么被她扔在街边，这让本来就后悔愧疚的李婧媛越发难受了。

最后，她没有下车，反而发动车子，往来路开去。

时间已经挺晚了，虽然B市仍被夜灯笼罩着，路上的车却少了很多。

她开得有点慢，双眼四处打量，还时不时拨下黄少天的号码。可惜，一直在通话中。

她以为可能黄少天早叫了的士，却没想到看到他在黄色的路灯下慢慢地走着，头上还带着她给他戴上的帽子，围巾拉得很高，几乎遮住了他半张脸，一只手插在口袋里，而另一只手举着手机，和人打着电话。

因为寒冷，他还时不时蹦哒两下，手机也没多久换一下手。

她赶紧靠边停车，下了车，朝他跑去。

“烦烦！”她喊了一声，看到黄少天骤然抬起头，在路灯光下，表情却有些看不清。

很快她就跑到了他面前，黄少天没有讲话，愣愣地看着她。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解释的话，但最后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对不起，突然朝你发脾气。对不起，把你扔在那里。对不起，现在才到。

“你……不生气了？”黄少天有些小心翼翼地问。

她被涌上的愧疚淹没，然后一把抓到他的手，往车大步走去。

等两人都坐到车上后，车里温暖的热气让黄少天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对不起。”她再次说道。

黄少天没有说话，手机被他放在一边，在走过来的路上，电话就已经挂断了。

他盯着她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