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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竟然打你?”接下来的一个礼拜。斯定中在华尔道夫住了一个礼拜,他纵然仍在康复期,但每天的节目仍然花样繁多,他好面子,从酒店出来到车上的这一段路程,便不肯再坐轮椅,我日日挽着斯定中笑靥如花地外出访友。斯定中皮笑肉不笑地嘲讽:“你也不嫌累。”我刀枪不入,眉眼不动地答:“我不在旧金山,你说我离家出走,我陪你,你也有意见。”斯定中冷笑一声:“天天笑得假模假样,怕大哥觉得你不幸福?你就这么在乎他?”我于是不再说话,我已经一再意识到说真话会让人犯错,无论他说什么,只要提到斯成,我一律不回答。就好象那天早上吴俊夫来敲我们的门,将一袋药递给我:“斯先生交待给你。”他之前亲身赴旧金山替我们打点诸多事宜,我一直很感激他,客气地道:“吴先生,谢谢你。”吴俊夫也客气点了一下头:“不用。”斯定中在里面招呼他:“进来喝杯茶,我大哥不来?”吴俊夫一板一眼地答:“斯总忙。”斯定中便不再出声。吴俊夫跟斯成差不多年纪,似乎略长一两岁,白面书生的模样,但深谋远略不容小觑,他是老爷子任职时的首席秘书,如今更是东宫太子身旁的第一助理,老爷子是将整个江山连同兵马都托付到了斯成的手上,他一身正气浩然,连斯定中也得忌惮三分。那一段时间,我夜里常常失眠。白天上完课,晚上陪着斯定中出去玩,一直到晚上一两点,洗了澡躺在大床上,我身边的男人是我的丈夫,我心里——想着的是另外一个男人。虽然住在同一间酒店,但酒店的精良服务品质和对客人*的高度保护,我们根本不会有碰面的可能性,后来有一天夜里我在孔雀巷酒廊,见到他晚上回来,进来酒吧里喝杯酒,身上仍穿着正式西装,神色却是放松的,只是脸上有憔悴疲倦的神色。钟楚益跟在他的身后,他们径直走进了私人沙龙包间,我坐在吧台下面的一个偏僻角落里,灯光很暗,他没有看到我。于是我发现,他来纽约公干,明显工作繁重,可是无论工作到多晚,回来时,他都会在酒廊喝一会儿酒才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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