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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的商业间谍送进了精神病院。那才是真的生不如死呢！

在马舒宁宣誓过后，康国华面带微笑地走近证人席，一边走一边用非常煽情的声音对大家说道：“众所周知，马舒宁小姐和叶紫灵女士是多年的好友。然而，我们的马小姐是一位心地非常善良的人。半年前，当叶紫灵女士用兴奋的语气向她炫耀，说是找到一篇好的‘素材’，用于她的新文中时，马小姐的内心是相当的挣扎。在好朋友和正义之间，她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熬不过良心的拷问。她主动找到“素材”的原作者，也就是我们杨依林女士。”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用怜悯的目光看了杨依林一眼，紧接着说道：“我无辜的当事人，这才知道自己辛辛苦苦，不眠不休写出来的文章，被自己曾经崇拜过，并视之为奋斗目标的所谓大神，‘拿’来用在自己的新文上，她很伤心，很无助，可是，她能怎么办呢？她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没有丝毫的社会资源，对方又是久负盛名的文坛大神，渺小的她只能寄望于我们共和联盟的法律，希望审判长和各位审判员，能给我当事人一个公道。”

律师的动情演讲，如同在沸腾的油锅里泼上了一瓢冷水，一时间，被激起了公义心的观众，难得的在美色面前找回了些残存不多的理智，纷纷指责美人做的过份了。

原告席上的杨依林在镜头给向她的时候，非常适时地流露出难过、屈辱、不甘等情绪。那小白花般的表演确实是给她拉了不少同情分。

“肃静”面无表情的老法官又一次敲着法锤告诫大家。“康律师，请注意你的用词，法庭不是你个人的表演台。”

“抱歉，审判长，我会注意的。”康国华并没有把法官的告诫放在心上，他得意洋洋地环顾了四周一眼，语气非常铿锵有力地对马舒宁问道：“马舒宁小姐，请你大声地告诉大家，叶紫灵女士是否亲口承认了新书抄袭一事？”

马舒宁先是怯生生地看了叶紫灵一眼，上唇贝齿死死咬住下唇，作出一副极度为难的样子。

“马小姐，请回答我是或不是？我知道你很为难，但是，我相信那么善良的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