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拥5（H） (第2/2页)

头从她的腿内侧慢慢舔到腿心。

    她庆幸他没有真的触碰她双腿间的小蒂和阴道入口，然而哪怕是他偶尔的冰冷吐息扫过，也已经足够使她难耐地低泣。路易莎颤抖着低声说：“殿下，请您……您……”

    亲王听从了她呻吟得不成调子的请求，转而重新向上，吮弄她的乳房和肩颈。

    路易莎伸手在亲王的腹下胯间摸索，听到他微微喘息起来，握住他的阴茎，缓慢地收紧手指撸动起来。那根阴茎像他其他皮肤一样冰冷，却在她指间胀出奇怪的质感，她手指磨碾搓揉，难以想象这器官在昨晚是怎样进入她身体。

    她感到一丝冷，并拢双腿，听到阿贝斯亲王的闷哼，感到他的犬齿在她唇瓣和下巴之间摩挲，仿佛这异种的傲慢贵族也被情欲浸泡，在欲望之海里头昏脑涨、目眩神摇。

    在亲王释放之前，她先松开了那阴茎，闭眼喘息着，张开双腿请他进入她，如同让一柄刀插进丰润的果实，又如同让神取出的肋骨重回归身体。

    亲王伏在她身上，阴茎在她身体里抽动抽搐，把她撑得那么紧，湿淋淋严丝合缝。路易莎绷住呼吸，向后仰，再向后，感到两腿间潮热的阴道好像刻意又好像无意识地在吸在哆嗦。她腿发颤，分明仰在床上，仰在几只羽绒枕头之间，有一瞬间却几乎感到自己连身体都没有了，在持续下坠下跌。

    一只蛇死死咬住她，树梢上叶子在落，石头砸进水里。她在迷乱之间看到光，看到嫩芽破土，看到纷纷的雨，想到婚礼的誓言：……更迭信仰，断交于太阳，效忠暗之神明……永恒的生命，血脉的融合……荣誉……胜利……

    路易莎泪眼朦胧地抖了一会儿，慢慢回过神来。

    垫在她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小块，是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亲王用细棉布巾擦了她腿心流出来的液体，也擦了擦自己。两人赤身裸体并肩躺着，她几乎被他扣进怀里，两人关系显得比昨天亲密很多。

    她转过头，脸贴在亲王肩膀上，仔细打量亲王的面孔。

    他苍白的脸有一种青年人似的轮廓，眼睛血红，嘴唇单薄。

    亲王迎向路易莎的目光，也带着一点回味的倦懒的余韵一般，捉住她一缕金发握在手里。他问：“你要睡一会吗？”

    路易莎原来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但既然亲王先说话，她就轻轻“嗯”了一声，牵过被子，做出依偎的姿势，侧身贴住他肩膀慢慢睡了。

    她在半醒半梦间感到他的手掠过她的脸，她的脖颈，然后是她的肩膀，她的腰腹，她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