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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照片都没有的声明，这就是您还给我的？”

本来是来质问她的华老爷子，一下子就被苏锦陌说的哑口无言，无法反驳。

“荣琴是怎么陷害我妈妈的，您明明都清楚，但是您却从来都没有打算处理荣琴，甚至是选择庇护她，而被陷害的我的亲妈妈，就被您给赶出了华家，同样是您的儿媳，爷爷，您未免太厚此薄彼了吧。”

“锦陌，我知道这件事情，是我对不起你。”

“够了，爷爷，不要永远重复这一句话，永远都是对不起，却从未见到你站在我的这边。我是个人，但不是圣人，难道要我像对我亲妈妈一样对待荣琴？这可能吗？她做的那些事都摆在这里，让我怎么对她好。”

“我知道荣琴做了很多不好的事。”

“爷爷您错了，不是不好，而是违法犯罪，她做的任何一点，都能让我将她送入牢中。”

华老爷子叹了一口气，没想到事情居然会变成这个模样。

“既然您明知道欠我的，又为何要一再偏袒荣琴？爷爷，这就是您的偿还方式，为了华家，为了华锦，就必须得这么做？那我算什么呢？既然这样，您又为何将我给接回来？”

华老爷子看着苏锦陌，喉咙好像被什么给堵塞了一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还有，爷爷您明明就知道封墨辰为什么会选择华锦，但是你却帮她给隐藏了。让她来代替我，直到现在，都没有给我一个解释。这对我公平吗？”

“关于这个事情，你也知道小锦的身体，没有封墨辰，她真的什么都没了。”

苏锦陌嗤笑一声：“这才是最好笑的，没有封墨辰，她还有华家，华氏，再不济也还有爷爷您，有爸爸妈妈，那我呢？爷爷，在您眼里我就是什么都有吗？我也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

华老爷子低垂着眼睑，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

他欠这个孩子的，只怕是一辈子都还不完。

“当年，你跟我说，为了救妹妹，为了救华家。我选择了出席记者会，捐献骨髓给华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