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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老师都快看不起她了。”

“蒋哲，你住口吧，妈妈求你了！”

“你说你凭什么？对你够好了吧？什么叫不知道感恩，你能不能有点良心啊？”

蒋哲大声对她的控诉，越听，林煦越平静。

听到后来，林煦干脆站在那儿，听他说完了所有的话。

“你说完了吗？”林煦垂下眼眸，慢慢道，“你说完了，那我说。”

“你说我不知道感恩，是啊，我怎么就这么不知道感恩呢？”

“知道感恩的你饿了，妈妈会问你想吃什么，知道感恩的你冷了她会给你送衣服，知道感恩的你生病了，她会担惊受怕，会急着找医生来看你！这个时候的我呢，我要时刻知道天气要变了，明天应该多穿点衣服，因为病了没人照顾我，发烧发的滚烫也只能自己去找医生，我也想喊妈妈啊，可喊的妈妈在你这儿，我饿了自己要记得去做吃的，因为后几年奶奶的腿也不好了，不然两个人都得挨饿。”

“妈妈来看过我吗，她爱上蒋叔叔后生下了你，全心全意都是你们，她回来的时候魂不守舍，晚上抱着我睡觉梦里喊的也是你们的名字，她想你们，所以急匆匆的来急匆匆的走。”

“我哭过吗？我闹过吗？蒋哲？实话跟你说，我很乖，我没哭过也没闹过，唯一哭闹的一次，是我知道她真的要走了，她真的不要我了！我哭着喊着让她不要走啊，我也想跟着她，她是我的妈妈啊，爸爸死了我连拥有她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林煦越说越激动，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你说我不知道感恩，你说你被说成没妈的孩子，你知道没妈到底是什么感觉吗？你什么都不知道！你站在你的位置上说我，我倒想问问你，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

林煦全身都在发抖，她的脑袋已经糊涂了，她甚至有些看不清眼前，只听见林馥雅不停地哭。

“我做错了什么，”林煦听见自己说，“我做错的可能就是把这恨怪到了秦宋身上。”

“煦煦啊……”林馥雅不停地流泪。

蒋哲不说话。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