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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出生苦寒,然而一心向上,勤学奋进求取功名。玄洛此言表面上是在抬举他,然而谁都知道,玄洛执掌皇城司,如若真能在皇帝面前为印墨寒求得一席之地,十九八九便是他那处。怎哪里是照拂,完全是断了他的前程!试问,让一个好学之人放弃所学是何等纠结,更何况,皇城司中以玄洛为首,都是清一色的阉人,难不成也要让印墨寒净身?印墨寒只听心底一声弦断,到底是意难平!但权势在前,又不能得罪,再看阮风亭、阮琦等人都是冷眼旁观的摸样,显然不会出手,挣扎一番后便咬牙行礼。“草民谢大人栽培!”声音恳切之至,然而那尾端的颤抖却还是出卖了他的不甘,众人如何听不出,见玄洛脸上不见喜怒,但没有生气的迹象,阮风亭斟酌片刻,道。“贤侄,这小子过几日便要去韶衡书院念书,恐怕……”听老爹表态,阮琦也不想自己的“秘密武器”便这样没了,于是也帮衬着说了几句。“既是如此,那边罢了。”玄洛也没想拿印墨寒如何,阮家父子递上梯子便也顺着下了台阶,如此三言两语带过,宴席气氛又重新活络起来。芙蓉水榭地如其名,建在阮府后花园芙蓉塘上,现在不过春初,池面凋零,放眼望去只余波光粼粼一片,然因池侧两畔种了樱树,眼下正是樱花盛开之季,远远望去仿若一片红霞,有风拂过更是落英缤纷,潺潺水面上便也飘散零星落红,霎是美丽。饭毕,一行人移步前厅,阮风亭有意与玄洛再近一步,然而见玄洛心不在焉,却又未有先走一步意思,只一思索,便也明了他的意思。“酥儿,为父一枚玉佩落在了水榭席间,你去把它取来。”阮酥虽觉得奇怪,然而也乖顺应下,见她走远,阮风亭这才对玄洛抱歉道。“老夫突然想起有要事处理,请贤侄稍等片刻,让刘长随带您四处逛逛。”玄洛不置可否,目送阮风亭走远这才转过身子,长随老刘头忙弯腰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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