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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这么老！”

傅南厉不高兴了，语气里带着威胁：“你嫌弃我？”

“不……不是。怎么会呢？您老……不是，难怪你这么厉害，大家都敬你怕你，原来你辈分这么高了……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明靓快哭了，她有点被打击到了。系统判定妖精等级，SSR最高上限是五千年，她以为傅南厉可能也就六七千年的样子，没想到居然是九千年……

她好不容易铁树开花动心的，不仅是只妖，还是只这么老的……狐狸精。

明靓有点小崩溃。

傅南厉气得想咬她一口，可她这副可怜吧唧的模样，自己连象征性咬一下都舍不得。

真是被她拿捏住了，自己居然有一天会对一个女人心软成这样，连碰一下都心疼。

他哪怕心里再不承认，也知道自己总归会有完完全全陷下去的一天。

“荒芜镜都跟你说什么了？”傅南厉决定转移话题。

明靓见他很快就不生气了，微微一笑，换了个姿势把狐狸稳稳抱在臂弯里，下巴抵着他身上的狐狸毛。

“上次那个金董催眠我，就是想控制我的神智为荒芜镜所用，系统显示他也是鬼镜碎片之一。”

“嗯，我猜到了。”傅南厉一直不明白荒芜镜为何对明靓这么执着，还有前世最后那扭曲的时空，以及他们三个的重生。荒芜镜和自己都绝没有这样的能力，难不成会是小东西？

傅南厉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随即便否定了。明靓一个凡人，如何可能呢？

“他还说了什么我们的第一世。说什么我们都忘记了，但是他还记得什么的。”明靓想起荒芜镜顶着崔珏的嘴脸，说出那样的话就心里不舒服。

傅南厉耳朵一动：“第一世？什么第一世？”他堂堂九千年九尾乌魅狐，难不成还有忘却的前生不成？

“不知道。他……他说……”明靓有点说不出口，“他一定是瞎说的，最后被我刺激了一下就打我耳光，肯定是心虚！”

“他还打你耳光？！”狐狸立刻炸毛了，难怪他觉得明靓两边脸蛋的红晕有点不对，嘴角还有残留的一点血迹，一看就知道打的劲力不小，“我非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