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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的一点都不能少。”

“柳歆，对吧？陈功的前妻，你们的财产分割已经完成了，这遗产和你是没有一点关系，我想你也明白。至于秀秀，如果没有陈功的遗嘱，我是绝对不会贪属于秀秀的东西的。只可惜陈功有自己的想法，我只能尊重他，照做了。”

“你什么意思？”柳歆的脸垮下来，温婉的脸有些扭曲，旁边的陈秀秀一脸疑惑后，又恶狠狠地看着顾笑音，像老虎呲牙为母亲助阵。

“陈功的遗嘱内容不久就会公布。我还忙，先走了。”顾笑音揽着陈双双离开，不理身后柳歆的疾问。穿黑西装的男人拦住陈秀秀母女俩，她们眼看着汽车绝尘而去。

车上，陈双双脱下雨衣，身上都湿了，目光涣散。顾笑音取了一条毛巾，扔在双双的身上，拿起手机查看信息。

双双用毛巾胡乱地擦着，脸埋在湿湿的毛巾上，让泪水与雨水混合。

车驶到了市中心，双双眼红红地从毛巾中抬起头，盯着窗外，问：“你这么漂亮为什么结了四次婚？我感觉你也不缺钱啊。”

顾笑音看着手机，冷淡地说：“小孩子不需要知道这些。”

双双瘪瘪嘴说：“我都十七了。”

过了一分钟，双双又说：“其实你和我爸结婚挺好的，我就不用和她们纠缠了。”

顾笑音轻应了一声，不太想理双双的样子。

“活着真没意思。”

她难得抬起头看了一眼双双说：“别让我再办一次葬礼。”

“也是，”双双轻笑，“结婚两个月，还没来得及离婚丈夫就死了。如果女儿也死了，不知道别人会怎么说你。”

顾笑音叹了口气，揉揉太阳穴，不耐地说：“我们可以解除母女关系。”

“不要，那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见不到我？”顾笑音皱眉，似乎觉得这个孩子受了刺激。

随后陈双双被送回了家，顾笑音离开去处理事情。几天后的夜里，顾笑音回到家中，黑着灯，发现双双赤脚坐在沙发上，茶几上堆着几瓶酒，白的、红的、啤的都有。双双看见顾笑音走到她面前，冷着脸，手环抱着腰，在思考怎么办。

双双露出可爱撒娇的笑容，一下子扑到顾笑音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