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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并不爱出风头,能让王澄记忆深刻并与之结交的唯一一个原因便是他在堂兄王导宴会上所跳的那一曲鸲鹆舞。见过此舞的人并不多,当时也只有他长兄王衍,族兄王敦,颍川庾亮还有琅琊王司马睿以及一些琅玡王氏子弟亲见,而且谢容且在跳过那一舞之后,并不曾留名便已离去,族兄王导本就“口不藏否人物”,大约也依其意愿并没有将他的名声宣扬开来。京洛子弟,都少有人听闻过谢容且,何况还是一个来自于山阳的几乎与世隔绝之地的小姑?王澄赫然又想起了那日谢容且给他带来的证据,那证据来得太过巧合而不可思议,几乎是他一打开锦囊,他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而乐宁朦在锦囊上所写内容亦几乎与他不谋而合,就像两人事先商量好了一般,若说这两人没有一丁点关系,王澄都有些不太相信。而且那日,他也就同样一个问题问过谢容且,可谢容且却玩笑般的说了一句:“若说我与那乐家的姑子定过娃娃亲,你可相信?”他自然是不信,谢容且的性情他也十分了解,此人惯会开玩笑,有时候一句话很难让人辨出真假,而且陈郡谢氏虽非大族,却也是世族,多少名门贵族愿将女儿嫁入谢家,而以他谢容且谢家嫡子的身份,又怎么会与一个自小长在乡下的庶女定下娃娃亲?当时谢容且也没有与他多争辨,而只是哈哈朗笑一声后,便洒脱的离去。这个人,只要是他不想说的事情,任何人也无法撬开他的口。而现在,王澄看着乐宁朦的反应,心中却隐隐生出了一丝担忧,一种对谢容且那句话的担忧。“谢容且?”乐宁朦也喃喃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就像这个名字已刻入骨髓一般,让她眼中的光芒不自禁的就聚敛了起来。她怎么会不认识谢容且,这个前世与她斗了半辈子的男人,最后连她自己的性命都是折于他手。最可恨的是,这个男人连她死了都不放过,还要对她的尸身进行凌辱一番——见过贱的,没见过这么贱的!这么想着,便不知不觉中将这个“贱!”字道出了口。王澄愕然一声:“你说什么?”乐宁朦才倏然回神,难得的脸微微一红,对王澄解释道:“我是说,好像有见……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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