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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近的姿势，“我最后的那个请求，你现在是不是可以考虑了？”

“什么请求？”我一愣。

他笑开了一口白牙，一张俊脸在月光下看起来既漂亮又狡黠：“做我女朋友啊。”

我噎了一下，心跳有点快，他的眸子闪耀着光芒，看得我莫名紧张。

我舌头都有点打结，支支吾吾：“那不是你用来做实验的吗？”

他笑：“我也说了，这一项不属于做实验的内容，是我内心的需求和渴望。”

“……”他突然一本正经起来，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继续接。

“你大一入校的时候，我是新生接待员，不过接待的是你隔壁的那组，估计你对我没印象。”学长站定了看着我，“那时候我对你就有印象了，后来有过一两次远距离接触，可惜没有交集，一直到你注意到我们社团，我才总算是有了机会。”

我没说话，这让我有点猝不及防，学长竟然……跟我告白？

“本来想借助于美色来引诱你，结果好像并没有什么用处，没两天你居然要退社了，我觉得不能失去这么好的机会来接触你，脑子一热，就忍不住用那件事情来威胁你，可惜造成了反效果，你更加讨厌我了，还想把我干掉。”

学长的声音里带了点揶揄，我脸上有点发烧。

“后来你退社之后，我还蛮惆怅的，这辈子只被女生追过，自己第一次追女生，却好像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弄巧成拙了，郁闷了好久。没想到今天还能再遇见你说出这些话，不管你答不答应，我还是很心满意足的。”

学长比我想象中的要坦诚多了。

“可是，我最近的变异你也知道了，现在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到底是人还是猫……”

学长突然握着我的手：“人，我喜欢，猫，我也喜欢。”

完了，学长好苏，我好像有点沦陷了。

等回了学校，我已经大二了，大四的学长隔三差五会来找我，那天晚上我最终也没能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因为我自己也有点弄不明白自己的心情了。同寝室的女生们一看见学长出现在寝室楼下，就会笑嘻嘻地来叫我：“佳佳啊，你们家帅哥来了啊！”

这个时候，我既不想承认，更不想否认，只能做个鬼脸就跑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