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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的，一直都躲在屋子里。”

之前，他跟自己的母亲，一直都像是老鼠一样的活着，他不知道母亲在忙什么，每天都在做着各种实验，而小城就在旁边看着，母亲开心的时候，会跟他讲一些知识，难过的时候，就一个人坐着发呆。

她从来不会像莫清这样，带着他晒太阳，跟他说很多事。

莫清揉着小城的头发，“春天的时候，我教你放风筝。”

“好！”小城很开心，“妈咪，你每年春天都放风筝吗？”

“对呀！”

“为什么？”

“因为……”

笑容，瞬间卡在了脸上。

明媚的桃花眼里，有明显的伤痕划过，不过很快，莫清便又笑了起来，“因为喜欢啊！”

小城知道说到了妈咪的伤心事，所以立刻转移了话题，“妈咪，你的眼睛很漂亮啊，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很好看！”

很亮，里面像是藏了无数颗的小星星。

莫清笑着蹲下来，揉着小城的头发，眯着眼睛笑，“我小时候是一个瞎子哦。”

“啊？”小城很吃惊。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开始还可以看到，但是慢慢的，就完全看不到了，一直瞎了很长时间，后来做了一次手术，才好了起来。”

小城眨了清亮的眼睛，“那妈咪也吃了很多苦吧？”

“才没有！”莫清笑得很开心，“如今能看到阳光，看到花草，看到小城，我觉得很幸福。”

“妈咪，你很乐观。”小城很喜欢这样灿烂的莫清。

像是一颗小草，就算曾经经受了暴风雨的摧残，只要阳光一出现，她就会再次复苏，再次生机盎然。

“小城，别人越是小瞧我们，我们越是要笑给他们看，我们好好活着，我们的幸福，就是对他们最大的报复。”莫清笑着。

小城认真地点点头，“我知道了。”

他很喜欢莫清的生存方式，不管生活给予她的是什么，她都会笑着接受。

陆少衍的家很大，莫清和小城在花园里走了很久，走累了，就坐下来休息，一直到太阳落下去。

大概是知道陆少衍晚上会回来吃饭，所以佣人将菜提前买了回来，并且开始做饭了。

莫清给小城洗了水果，两个人在客厅里一边吃水果，一边等陆少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