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睫的，就是坦白的问题，复联的大家都醉的东倒西歪，只有一直被托尼护着，帮她挡酒的佐伊清醒着，有些苦恼。

“Zoe小姐，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你看上去有些不开心。”

“贾维斯，你说他们真的睡着了吗？”

“是的，包括罗曼诺夫小姐和巴顿先生。”贾维斯知道佐伊问的是什么，毕竟在场的也就只有这两个特工会习惯性装醉了。

“真难得……”所有人都放的下戒备，“贾维斯，我在你那儿有多高的权限了？”

“最高权限。”

“那托尼呢？”

“按理说Sir和您的权限是平级的，但是Sir多加了一条，在紧急情况，如果我只能处理一方的命令，您优先，换句话说，如果两个人同时遇到生命危险，如果我发动盔甲只能救下一个人的话，您优先。”

“……”佐伊看着醉倒在沙发上还紧紧抓着她的手的托尼有些想哭，“贾维斯，你说，如果我有些事瞒着托尼，他会生气吗？”

“Zoe小姐，恕我直言，Sir从来没有这么爱过一个女人……严谨的说，男人也没有……所以您的问题我无从考据。”

“……”小姑娘觉得自己忍不下去了，蝴蝶效应也好，剧透的报应也好，每个人做出选择的同时就要承受你放弃的那个选项带给你的惩罚。

正在佐伊给自己做心里建设的时候，贾维斯突然开口，“Zoe小姐，窗外有行为艺术者，警告离去还是直接击落？”

“……”窗外？尼玛！这是复仇者大厦顶层！行为艺术？这个词怎么这么耳熟？

小姑娘往窗外一看，果然，顶着两个灯泡眼的死侍正扒在窗户上。

“贾维斯，放他进来。”

“天呐，哈妮，累死哥了，爬这么高真不是一般人能干得了的，还好哥在各方面都不一般。”

“韦德，你来cos蜘蛛侠吗？”

“蜘蛛侠？当然不是，要知道哥虽然也很萌贱虫……哥自己还画过连环画呢……但是哥在这个世界还不认识他呢，而且哥最烦别人老TM说哥抄袭他制服，S、hit！要不哥去干|死他吧，这样就没人在叫哥蜘蛛侠了。”死侍一向说风就是雨，捅死蜘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