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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

“杰西卡，方神他没事吧？”薛景明被这神来一笔弄得一脸懵逼。

“他没事。”王杰希笑笑，带着阴谋得逞般的得意。

薛景明冰雪聪明，只是有时候关心则乱，王杰希此话一出她就料想到了接下来的两步：“他是想隔开我和……少天前辈？”

“黄少天对你有意思。”王杰希从对面的座位坐到她身边来，蓦然来了这么一句。

她不小了，有些事情该说的就得让她知道了——尤其是在这个时候，这个契机。

薛景明并不说话。

“你是这么想的？”

“我现在知道了。”薛景明的言下之意不过是自己以前没有在意——这也是所有人意料之中的，就连黄少天本人也知道她不清楚，而现在王杰希一语道破。

王杰希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她等下文。

“我想先打完这个赛季。”

“不回应吗？”

“暂时先……”

“你对他呢？”王杰希的语气其实是有些不稳的，但是他克制得很好。

少女沉默了两秒，手指扣紧了些：“我不清楚。”

“你对他挺好的。”王杰希盯着这个在他身边长大的少女的手看，看着那双漂亮的、曾经一直被他牵引的手慢慢的收紧，他有一种预感，这双手总有一天会被另一个人紧紧地握住——那个人是不是黄少天他不敢完全的确定，但是这个人一定会有的。想了想又补充道，或者是把薛景明接下来的话给堵了回去，“比对其他人要好。”

“这样吗……”

薛景明开始看窗外，她不太明白有些突然出现的陌生的感情，自己最亲密也是最依靠的王杰希就在她身边，但是她现在却在和他谈论另一个和他完全不同的存在——这个存在让王杰希也好她自己也好都有些不适应。

莫名而不受控制的期待固然有之，但是在这个密闭的，很难得的只属于他们叔侄二人的空间里，她更担心的固然是王杰希。

那只温暖的、熟悉的、带领着她走过了好些年的手包裹住她的手的前一秒，薛景明看着帝都的万家灯火，不自觉的喃喃说道：“B市还是这么美啊……”

手上传来的温度直直的烫进心里，传递着王杰希此时的情绪，让薛景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