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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眼里满是戏谑，“这是百年灵蛇，还是极其罕见的两头蛇，先不说别的……”

她将拇指凑到吐着杏子的蛇头前漫不经心地挑逗着，继续道：“只稍被咬上一口，保你在七日内化为一滩浓水。”

吴巧巧视线追随着她的手指，呼吸一窒。

唐酥梨见她怕成这样，不由的把休眠中的银环蛇往袖子里藏了藏。

“我……”吴巧巧才说一个字，那两头蛇骤然从温顺的状态下立起来，与冰冷的视线相触。她全身颤抖了一下，却依旧站起来大步向前走去，直到离大娘不到半尺才停下，“我不怕！”

“哦？”大娘笑了一下。

下一秒吴巧巧感到脸颊被冰凉的东西飞快地轻触了下。脑海里就像有根一直紧绷着的弦忽然断了，轰得一声跪倒在地。

“大娘……”唐酥梨急忙出声。

她很想上前看看巧巧的情况，却被大娘用眼神阻止了。

“你不是不怕吗？抬起头来。”

吴巧巧双手渐渐握拳，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般，仰起脸，是一脸的倔强。

“居然没有哭。”大娘轻声道，“你想跟着我学操控它们的能力吗？”

吴巧巧用力点了点头：“想。”

“说说为什么？”

唐酥梨很怕她说出我想报仇之类的话，碍于大娘又不能上去帮她说，只能在一边干着急。

“我不知道。”吴巧巧只是摇摇头，咬了咬牙说，“您很厉害，我想变得和您一样厉害。”

大娘手中的两头蛇动了动，她看了唐酥梨一眼，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瓶，倒出颗黑色的药丸丢入茶盏中，药丸入水即化，几乎看不出变化。

“想要入我门下，必须经过考验。”她将茶盏递了过去，“蛊虫残暴，而人事善恶非你一人即能判断，我不想教出个轻视人命，只会滥杀无辜的弟子。你须亲自体会到他们所受之苦，才得以慎行。”

“喝下它你将受到万蛊噬心之痛，持续时间为七七四十九天，现在你还愿意吗？”

两头蛇随着大娘的接近，而近在咫尺。吴巧巧伸手犹豫了两次，即将接过时，唐酥梨拦下了她。

“大娘，巧巧还小，就让我代她……”

“总会长大的。”大娘手掌的两头蛇落了下来，绕着唐酥梨转了两圈，摆出攻击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