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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当早饭，有时候当夜宵。”

她说起这些的时候，语气都没有丝毫的不自然。

她自己也是一愣，随即笑眯眯的，“我现在才发现接受一些以前我觉得怎么都不能接受的事情好像并没有那么困难。”

秦墨笑了笑，捏了捏她的下巴，“你愿意去面对，很多事情都不会很难。”

她似懂非懂，又想说些什么，张妈已经捧了鸡蛋羹出来了。见秦墨在这，有点不好意思。“不知道秦总你要来，就只准备了程小姐的分量。”

秦墨摆摆手，并不在意，“没关系，她一个人吃不了那么多。”

程安安正挖了一口吹着气，听他这么自然地说，不由微微红了脸。

见张妈并不在意，只是笑了笑就往厨房里走，这才娇嗔一般的剜了他一眼，“我吃剩了也没说要给你吃啊。”

秦墨也懒得跟她废话，直接坐到她的旁边，见她吹凉了一口就要送进嘴里，握住她的手就往自己的嘴里送。

程安安没料到他会干脆过来跟他抢，瞪圆了眼，“秦墨！”

“恩。”他眼角眉梢都是笑意，餍足地舔了舔唇角，握住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亲了亲。

程安安只觉得手背一烫，忙缩了回去。

秦墨的情绪一向不外露，像今天这样倒是的确少见。

她搅着蛋羹，搅的一塌糊涂，这才垂着眼睫道：“秦墨，你今天很高兴？”

他“唔”了一声，微微俯过身子，接手背她搅得一塌糊涂的蛋羹，挖了一口吹了吹这才送进她的嘴里。“失而复得，我很高兴。”

她一愣，搅着那蛋羹，都觉得口腔里腻人的甜，那姜汁的辛辣都蔓延了开来，一直烧的她的心口都暖暖的。

晚上的时候，秦霜来串门，还带了一个小姑娘过来。

是程安安开的门，她一开门就看见那个姑娘笑盈盈的站在门口，叫她“大嫂。”

她一愣，随即看见站在她身后的秦霜正一脸的郁闷，“这是苏清晨。”

程安安眨了眨眼睛，还是有些想不起这是谁，不过估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