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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不是人，也是我名义上的丈夫，万月萍做为我的朋友，无论如何也不该起这样的心思。我无法容忍！”

文沫看着卢莫莉，卢莫莉也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无法容忍也要忍了，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实。”

卢莫莉得到回答，全身仿佛失去力气一般瘫倒在椅子上，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万月萍，你个贱人！！！”

随后的审讯很顺利，卢莫莉交代了由赵美惠牵线搭桥，她与万月萍、徐小花、苗丽雯四人交换杀人的犯罪事实：“我们几个都是遇人不淑，认识之后一拍即合，每个人自己写出想要怎么杀死丈夫，再由其余几人自由选择要下手的对象。赵美惠杀了田志超，万月萍杀了柳义久，徐小花杀了伦庆修，苗丽雯杀了王权忠，我杀了郑木杨。”

刘振梁安排人手前去抓捕赵美惠、徐小花和苗丽雯。回来继续听审

“明知道在监狱里下手杀人，风险太大，但如果在出狱前郑木杨不死，出狱之后再想杀他就太难了，所以没办法，我只能动手了。”

“梁于锦的事我早半个月就发现了，却因为种种原因一直没机会上报，当我需要杀人时，第一个便想到了他，所以我设计好杀人方法，借着他的手完成了我的任务，做为交换，万月萍帮我杀死柳义久，但她千不该，万不该，对我的丈夫染指。”

警方的抓捕行动很是顺利，每个人在看到警方出现时，都没有太过诧异，很顺从地跟着警方走了，仿佛一直在等着这一天到来一样。

赵美惠也终于说出了侯俞林死亡的真相：“他在出车祸前一直在电话里跟我争吵，车祸发生后，那个年轻人拿着电话对我哭，要我赶紧报警。我问了侯俞林的伤势，得知他流了很多血后突然找到了我失败婚姻的出路。呵呵，谁让我穷得只剩钱了，十万块，那个年轻人便按我的吩咐将手机扔进了血泊里，我们两个各取所需......”

至此，L市交换杀人案以五位涉案人员被捕宣告结案。

然而，案件背后留给我们的是更深的思考，本案反映出的是我国几千万女性生存现状的冰山一角，她们用自己的生命为代价获得的短暂自由究竟值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