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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软下来的身子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一手擦拭着她嘴角处的血丝。

“不，你……让我说完，我怕接下来没有机会说了。”乐小步轻抬了抬无力的手，虚弱的说道。人在大限来临之时，是否就是她此时的感觉呢？

“不要胡说，你————你是乐小步，乐小步不是死不了的么？”玉靖涵的神色更加惊慌，为什么她像是在交代后事？

不，不能乱想，不能！

狠狠的摇了摇头，玉靖涵阻止了自己胡思乱想的念头。

“我……我是乐小步，可……可乐小步也是人啊！”乐小步淡淡的笑了笑，她是人，并不是神仙。

“坚持住，我……我带你去找他，他的医术那么好，他一定会让你没事的。”说着，玉靖涵就要将乐小步抱起来。

“不……不要，我已经坚持不到去见他了。乐小步伸出手，焦急的扯住玉靖涵的衣服，费力的说道，“在死之前，我……我有些话要说。”

“好……好，你说。”看着乐小步的唇角处，由于情绪激动而再次流出的鲜血，玉靖涵心痛的说道。

“我……我知道你很喜欢我，可是……可是……”说到这里，乐小步忽然剧烈的咳了起来。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用说，你喜欢的人是蓝若遥，我都知道。”玉靖涵急声说道，尽管这个事实令他心痛，可是，只要她能活着，心痛也无妨。

“对……对你，我……我真的很抱歉”也许是人之将死，乐小步这样一个我行我素的人，都能够在这个时候说出歉意的话。

“不，没有什么可抱歉的，是我自己要喜欢你的，与你没有关系。”玉靖涵的眼睛红了起来。

“我……我想我可能真的不行了。”乐小步的声音渐渐的虚弱下来。“我想你你答应我三件事情，好……好不好？”

“嗯，你说。”莫说是三件，三十件、三百件都可以。

“谢谢。”乐小步的脸上展现出了一抹温柔的笑意。

玉靖涵深深的凝视着怀中这个第一次或许也是最后一次对他展露出如此笑颜的女子。

“我知……知道你是白虎，”乐小步轻轻的说道。

“什么？你怎么会知道？”玉靖涵一惊，脱口而道。